倆人對坐在桌旁,蝶衣動手又動嘴,古皓然隻動嘴,完全一副夫妻協和的畫麵,茗清和柳等侍衛早就楞在了一旁,茗清見倆人相對無言,隻顧著動嘴吃食,忙使個眼色讓旁人抓了一條上來,照著蝶衣的樣子取來一試,茗清立馬變了臉色,二話不說直接跑到船沿就是一陣狂吐,柳等侍衛還是有些鎮定功夫的,一個個硬是撐下了小小一片魚肉,不過在沒人敢動第二片。
蝶衣的動作不慢也不快,等著古皓然吃完一片便遞上去一片,自己同時也吃下一片,古皓然起先還伸手來接一下,吃到後來一個人整個坐成石像了,手腳都不會動,隻剩下一張嘴還在機械的一張一合。蝶衣也稟著做妻子的責任,幹脆直接用長劍喂到古皓然的嘴邊,動作很優雅,氣氛很融洽。
胃裏的酸水都吐完了的茗清,回頭見自家少爺好生喜歡少夫人的食物,居然已經吃到麵上巍然不動,而桌下早已經氣慣全身雙手成拳的地步,不由擔憂的自言自語道:“我的少爺,這少夫人明顯比你道行高,這是較的什麼勁啊,看的我都惡心的要死。”
立在茗清身旁一青衣男子,溫文而雅的微笑著轉過頭去望著河水,似笑非笑的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後有得熱鬧好看了。”
茗清不由轉頭道:“風,我們是不是先去把少爺救出來?”
名喚風的男子笑了笑道:“當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少爺和少夫人之間的事,還是他們自己處理的好。”茗清又轉頭看了一眼正在進行填鴨計劃的倆人,不由頭皮發麻的轉過頭看著河水。
這廂蝶衣把手中兩條魚片了個七七八八,方放下長劍看著古皓然道:“我飽了,你若還要,我便在與你捉。”
古皓然直接吞下口中的魚片,難得和善不夾雜怒氣的道:“不要了,我也吃飽了,我一向胃口並不大。”邊說邊徑直站起身緩緩道:“吃飽了,走走方好。”蝶衣接過話道:“要我這做妻子的相陪不?”
古皓然立馬道:“不用,你自己歇息。”說完頭也沒回的快步走了出去。
蝶衣坐在船艙拿旁邊準備好的濕手巾擦著手,耳中便聽見不遠處一陣劇烈的嘔吐聲傳來,其中夾雜著茗清擔憂的絮叨聲,蝶衣冷冷一笑扔下手帕,自己是冷漠,但是並不代表不會以牙還牙,小小一個生魚片都受不了,自己當年可是除了人肉,其他都吃過的。
整整一個下午很安靜,沒有任何人來打擾,船上的下人們送來茶水和糕點,蝶衣從船上的書房中找了幾本書來看,十八年前沒看過多少書,十八年後多看點用來打發時間。
翻了翻手中的記載這片大陸曆史的書籍,見與二十一世紀的文字沒多大區別,便安心的看了下去,原來這地方是聖天王朝土地,今年乃是聖天七百三十一年,在位的居然是一個女皇帝,聖天王朝管製著大陸一半的土地,另一半是一個叫做影束王朝的地盤,兩個國家到還和諧,相安無事很多年,許多經濟什麼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可以跨國交流,所以難怪古皓然身為聖天王朝的人,居然可以去接影束王朝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