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下,南宸毓大力的將門給關上,絲毫麵子都不給赫祁霖。
赫祁霖在外涼涼的站了一會,手裏的被褥也抵不住心涼。
他總覺得自己被耍了。
陸蘭一夜未眠,翻來覆去想著赫祁霖的話。
最終她想通了,再喜歡也不能給人做妾啊!
她長得又不差還有能力,找個老實本分的人又不難。
就是嫁給莊稼漢,也不能給南宸毓做妾。
本來這一天是辦酒宴的,所以她起了一個大早。
南宸毓也起的早,他瞧見陸蘭端著木盆出來,木盆裏是昨天換下的衣服。
他也沒開口說話,一路跟著陸蘭。
陸蘭也沒有理會他,就讓南宸毓跟著。
到了河畔邊,陸蘭開始蹲下洗衣服。她很認真的洗,至始至終都沒有抬眼看南宸毓一眼。
南宸毓抱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態度,老老實實的站著。
等陸蘭洗完了後,趁著她端木盆起身之際,他擋住了她的去路。
陸蘭繞過他,又被他給擋住了路。
她抬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幹什麼?”
“你還生氣?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嗬~你是沒做錯什麼!但是你過去做的錯事真不少,我懶得跟你說。你讓開!”
“額,我過去做了什麼你都知道?”
陸蘭一愣,隨即麵色難看。他不會認為是她喜歡他,在偷偷打探他的過去吧?
“那要問你自己,別在攔著我。”
南宸毓見她要走,伸手攥住她的手腕道:“我這人直來直去,不喜歡藏著掖著。你可是聽了那王爺的話當真了?”
“……”
“我是個自律的人。”
“……”
“我既認準你是我的娘子,你便是我的娘子。何況你救我那天我們還親了嘴。”
“……”
“你還戴我娘的戒指,這戒指認主,我都給了你聘禮,你怎可不認?”
“……”
陸蘭臉一陣白一陣紅,又氣又惱。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慍怒道:“誰跟你親嘴了,誰又收了你聘禮。胡說八道!”
話落下,陸蘭惱羞成怒的便跑了。
真是氣死了她了!
不知道女孩子臉皮薄?當著麵說真不害臊。
陸蘭一路跑回了家,到家門口時,她才回頭瞧一眼,見南宸毓沒有追來,莫名感到失落。
她撇了嘴,氣悶的端著木盆進了院子曬衣服。
太陽已經從山尖升起來,一夜都睡的不是很安穩的赫祁霖打開門。
他瞧見了在曬衣衫的陸蘭,陽光照在她的身上,讓他感覺這一幕非常的柔美。
她同他認識的女子都不一樣,不帶頭戴珠釵玉簪步搖,不愛施粉畫黛眉,她穿著非常樸素,衣衫上還有縫縫補補的補丁。
可她長得十分淨白,眼睛非常烏黑特大,鼻梁立挺,嘴巴小巧,下巴尖細。
她的腰身很細,應當是盈盈一握的手感。
南宸毓進來的時候,瞧見了赫祁霖正看著陸蘭,他冷冷的瞟了赫祁霖一眼,這小子也算識相,自覺的撇開眼。
南宸毓沒說話,主動給陸蘭曬衣服。
陸蘭斜睨了他一眼,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