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宸毓也同樣望著天,同樣擔憂著:“我也覺得不太合適。”
“……”
“可是我們成親了,你是我娘子,我們還有了肌膚之親,可能你還懷了我種,我覺得吧!一切都晚了。”
陸蘭扯了扯嘴角,無言以對。
這一晚上陸蘭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相反南宸毓睡的跟死豬一樣。
她很不明白為什麼南宸毓可以這麼淡定。
知道不是一個物種還能睡的那麼安穩?男人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陸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她做了一夢。
夢裏她已經老的滿頭白發,臉上都是皺紋,眼睛花了,耳朵聾了,都走不動路了。而南宸毓還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輕活力。
她老的隻能躺床上,而他還能找年輕姑娘。
病入膏肓時,他領著新一任娘子在床前介紹:這是我娘,我娘快不行了!
她當場就吐血身亡了!
夢境又轉,轉到她懷了孩子,她三年還大著肚子,周邊的人指指點點,罵她是妖精。
而南宸毓已經不知所蹤,再也沒回來過。
她生產的時候沒有人管,躺在炕上疼的嗷嗷直叫。
直到生了一個蛋,她崩潰的痛哭流涕。
然後她跟學母雞似的開始漫長的孵化,結果十幾天過去,破殼而出的是一條蛇。
嚇得她當場就翻白眼死了。
陸蘭被嚇醒了,臥起身呼哧呼哧的喘息。
而南宸毓睡的正香。
她當下就抬腳氣惱的將南宸毓給踢下床。
呯的一聲後,南宸毓再不醒怕是死了。
他很是莫名其妙,一臉還沒睡醒的樣貌,拉著臉道:“做什麼踢我下床。”
陸蘭憤恨的瞪眼,氣的不行。
“都是你!你害我做噩夢,你怎麼還能睡的著?”
南宸毓很是無辜,夢是她在做,他一夜無夢怎麼就是他害的。
他坐在床沿,忍著困意侵入腦子,沉聲道:“做了什麼夢?”
“我夢見自己老的不成樣了,而你還是原本的樣貌,帥的掉渣!”
“……”
“我夢見我給你生孩子,你跑的無影無蹤,這孩子懷了三年,以為能生個哪吒,結果我生了一個蛋,孵化後他女馬的是條蛇。我當場就被嚇死過去了!”
“……”
南宸毓覺得陸蘭的想象力非常豐富,可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想多了!你老了我怎麼可能不老。”
其實南宸毓覺得自己活的歲數有些長了,肯定比陸蘭要大的多。
“你不是人的話自然是不會生老病死。”
“我會陪你變老的。”
“這且不說,你到底是個物種?你要是條蛇,咋們好聚好散吧!我很怕蛇的。”
南宸毓想了想,使勁回想自己是不是。
半晌後,他道:“我應該高貴點,蛇這種物種跟我習性不太符合。”
“那你到底是什麼啊!”
“不知道啊!要不生個娃看看,一看便知了。”
陸蘭非常驚悚的挪動屁月殳,草!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
她不想生孩子,生個妖怪或是四不像,無言麵對列祖列宗。
南宸毓心態極好,在陸蘭擔心受怕時,他已經躺下,雙手枕在腦袋後道:“睡吧!明個還有的忙呢!不管怎樣,日子得照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