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陸蘭一直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睡不著自是不會讓南宸毓睡安穩。
南宸毓其實也沒睡著,躺在她身邊多煎熬不用多說,是個男人都明白的。
他每天晚上都要念一遍清心咒,比如此刻……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陸蘭臥起身見他好好地躺著,一動不動,呼吸均勻,跟個沒事人一樣的。
她恨得咬牙,立即撲上去。
南宸毓猛的睜開眼,手自然的抱住了她。
下一刻,他就覺得鼻梁一疼,倒吸一口涼氣。
他隻是沒想到陸蘭會咬他,咬那不好,咬鼻頭,這是什麼怪癖。
黑燈瞎火的陸蘭也不知道自己咬在那,就感覺有點硬。
南宸毓覺得不給點顏色瞧瞧,陸蘭會作死。
當下他就翻身,將她困在臂彎下。
天旋地轉,陸蘭怔住了。
須臾之後,她磕盼的說道:“你,你,你要做什麼……”
“我做什麼?我倒是想問你大半夜不睡,折騰個什麼勁?”
“我,我這不是被嚇壞了嗎?”陸蘭吞了吞口水,弱弱的說道。
南宸毓覺得更糟糕了,這個姿勢就是念清心咒一萬遍也於事無補了。
“瞧你挺能折騰的,別的方麵折騰一下,意向如何?”
“別的方麵?那方麵?”
南宸毓見陸蘭不知道,眼神暗了暗道:“我與娘子解羅衫,芙蓉暖帳度春宵。”
“……”陸蘭聽後心頭一跳,麵上一臊。
“如何?”
“不,不用了。”
“來不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
事後,南宸毓覺得自己真不行,又是幾下就完事了,他想抱頭痛哭。
果然他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非常惆悵的他對陸蘭道:“我覺得我其實沒什麼用,這樣吧!我看我們還是和離吧!”
陸蘭一愣,其實這很正常的。
他不會有心裏有陰影了吧?
陸蘭想了想道:“你要不在度一下春宵?”
“可以嗎?你不會嫌棄我吧?”
“應當不會。”
陸蘭想說自己很嫌棄他,不是個物種的她提心吊膽的,真的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南宸毓覺得已經這樣了,再寬衣解帶什麼的,也隻是再尷尬點。
當下他又開始度春宵了。
這一折騰就到了第二天早上,陸蘭折騰不了了,熟熟的睡了過去。
而南宸毓覺得挺有意思的,興趣正濃著。
公雞打鳴後,南宸毓沒有困意便起身。
平日裏陸蘭在公雞打鳴時就起來了,開始忙碌的一天。
因為做那等事累著了,南宸毓還是蠻良心的,替陸蘭掃了一遍院子,又洗了換下來的衣服。
當然南宸毓沒替陸小三和陸小四洗衣服。
他走到小三和小四那間房,將睡著美覺的陸小三和陸小四給叫醒。
“起來!趕緊起來!”
陸小三猛地臥起身,迷茫的來回搖頭道:“怎麼了?又著火了!”
“天都亮了趕緊起來把自己衣服洗了。”
“啊?這不是阿姐的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