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一定在嚇唬我,我不吃這一套的!不要說了,我們繼續巡邏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跟你說了!”隊友努努嘴,自討無趣地別過了頭,看向山崗上的樹木。
介宏暢當然不信這些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名牌軍事學院出生的,怎麼會可能信任這種謠言和封建迷信的東西呢?
他整個巡邏任務都漫不經心地步行著,隊友在身旁但是也不和他說話,就這樣一個自得其樂地走。
雖然深夜總是讓人感到害怕的,但是經過無數野外訓練的他,早已經對這些情況司空見慣了。
可是當我們經過天庭湖的一刻,忽然從湖的一顆怪樹下傳來了一些哇哇的哭聲。
介宏暢驟然停止,他叫住了身邊的戰友說道:“好像有什麼聲音,你停下!”
“什麼?剛才你不是說不相信嗎?”隊友好奇,臉上閃過一種試探性的意味。
“不,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那個聲音!”
“什麼聲音?”
“你細心聽聽,哇哇的,好像是,好像是一種嬰兒的哭聲!”
“哇哇哇哇——!”四聲淒厲而帶有哀婉的嬰兒哭聲從那天庭湖一棵樹的下麵傳了過來。
此時,介宏暢和戰友都同時回憶剛才,自己說過的那個傳說——苗嬰蠱術,汗毛不自然地都豎了起來。
難道這個傳說是真的?可是過了一會兒,介宏暢倒是訕訕地笑說道:“謠言總是謠言,我們過去看看,拿起武器管他什麼血嬰,魔嬰的!”
“這個,我說介宏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知道鬼魅根本不怕這些槍支彈藥。”
“也許那是個謠言啊,如果我們今天不去證實一下,這謎題就一輩子都解開不了啦!”
“我知道!”隊友沉默了一會兒,又想到:那可能是要賭上性命的,我可不想這樣,介宏暢你要去你就自己去吧!不過我倒要找個合適的理由!
隊友還在猶豫,介宏暢拍了拍胸膛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然後他鼓起勇氣說道:“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吧!你等我!我一定會證實給你看這個事情是個謠言!”
說畢,介宏暢拿著衝鋒槍就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站在身後的隊友搖了搖頭內心嘀咕道:是你自己要去的,可別怪我,我根本沒有說什麼!
隊友看著介宏暢不斷走遠的身影,就在原地坐了下來。
這時,那嬰兒的哇哇哭聲,卻突然淹沒在漆黑的夜色中……
介宏暢一個人往天庭湖這邊的樹下走去,越是臨近,發現那哇哇的哭聲就越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隊友那邊已經聽不到這些嬰兒哭聲了。
就隻有他附近的這個區域,還存在著這種聲音,如果當時知道這種詭異的情況的話,也想他不會繼續前進。
可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因為這個山崗現在就隻有他和隊友兩個人。
介宏暢繼續走著,直到離那棵怪樹還有2米遠的距離的時候,他停住了。
猛然地發現那棵樹已經枯萎,而且整個樹身已經橫倒在湖麵上。
剛好把湖的對麵和這邊,形成了一條獨木橋,而湖的對麵有一些微弱的燈光,看似有人家。
那嬰兒的哭聲就是在這裏的,哇哇啊啊!還不斷地響起,介宏暢從褲兜裏麵掏出軍用電筒。
電筒一打開那強烈的光線,就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那是那枯萎的是一棵銀杏樹,這種樹的陰氣也極重,銀杏樹又名白果樹,生長較慢,壽命極長,自然條件下從栽種到結銀杏果要二十多年。
四十年後才能大量結果,因此別名“公孫樹”,有“公種而孫得食”的含義,是樹中的老壽星,古稱“白果”。
關於這種樹的傳說還是比較多的,介宏暢這樣想著漸漸地憑借手電,來到找到了哇哇嬰兒哭聲的來源,那是一個用淡粉色花布包裹的嬰兒。
介宏暢抱怨道:“現在還有這麼忍心的父母嗎?咦!難道是那家人遺棄的?”
看著獨木橋對麵的屋子,那搖曳的微弱燈光,好像有許多人還在裏麵沒有睡覺,裏麵走動的影子非常多,看起來的確人不少。
介宏暢抓緊自己的軍用手電,抱起了那個嬰兒。
那嬰兒有著可愛的圓形臉蛋,嬌嫩的嘴巴。
此刻它嘟了起來顯得格外可愛,介宏暢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嬰兒,並親切地說道:“不要害怕,我馬上去給你找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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