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暗流洶湧風雲肅(1 / 2)

“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是近年來名傳萬山的金蛇王。這位是北鬥星殿之中的姬熾。”

雲台公子無論是看上去還是聲音都很瀟灑,金象締對於這種人並沒有特別的好感,相反,還會更加警惕。

這個世上從來沒有無緣由的愛和恨,這個雲台公子絕對不會沒有理由的幫自己。

姬熾對於金象締表現也最多是多打量了兩眼,並沒有說什麼,金象締也同樣如此,兩個人是性格差不多,而旁邊的青衣則是像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些人,隻是在低頭吃著靈果。

青衣現在的模樣,金象締看著心中便有一種心痛的感覺,他自己都說不上來,在他的心中,青衣永遠是那種嘻鬧、快樂的,而在這種歡樂之後,又有著對於修行的無盡執著。

他現在依然清楚的記得,當時遇上青衣之時那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之中的蘊含的自在與暢快,是那麼的清晰,後來,又隨著青衣一路入深山,尋找著仙家道門的執著,那種毅力,更是讓金象締心生烙印。

如果說他自化行以來有五位老師的話,老夫子是讓金象締由蛇到人的啟迪,慧言傳給他的是靜化洗滌心靈的修行之路,而與智通在一起時間最短,但是智通卻用行動傳給了他什麼叫恩怨情仇,什麼叫血債血償。

從須菩提祖師身上,金象締學來的不是那些神通妙法,而是那種一思一念近乎於天道般的理智,他如雲,如風,如天地的化身,他是金象締心中的修行道路上的燈塔般的存在,是方向。

在和青衣一起的時候,正是金象締能夠幻形的時候,一開始為青衣所救,後來是被青衣所拘,但是青衣的一言一行和目的卻是真正切切的展現著她的毅力與執著。

也讓他見識到了妖與人之間的分別,當年青衣千辛萬苦的來到玄天門前,想要拜入玄天門之中,正逢玄天門的祖師壽誕,八方來客,各山洞真都前來拜壽,青衣一一上前,想著隻要任一一位收下自己為弟子就好,可惜,最終卻一個都沒有收,反而惹來了玄天門弟子的喝斥,最終若不是與金象締合力傷了那隻玄天門的凶猴,隻怕兩個都要命喪於玄天門前。

而後,與青衣一起盜書,看著她快樂的學法,又和自己一起陷入摩天嶺之中,憑著智巧逃脫,可惜,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遇上了玄天門的華清陽。

青衣的堅韌,她的機巧都在金象締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跡,此時見她癡癡傻傻的樣子,心中越發的堅定要救她的心思。

他不知道這此年青衣是如何過的,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但是即使知道她有神魄被拘在地牢之中,自己便當幫她取出回來。

做完這件事之後,自己就找個地方結廬而居。其他的事不再管了,隨他天地大劫,管他天界諸神是否想脫封神榜,也不管那靈山佛教是否是想傳道天下,至於闡截兩教的恩怨與他更是沒有關係。

“姬兄,你可曾聽說一個叫金蟬子的人?”雲台公子問道。

姬熾端起桌上的茶,輕聞著,說道:“這是落霞峰的落霞茶,不但好看,而且清香,那一株茶樹上的茶葉向來隻是有落霞派的掌教能夠喝到,你這裏居然會有。”

雲台公子卻笑而不語。

那姬熾又說道:“聽說落霞掌教有一個孫女名叫吳葵兒,姿容貌美,想來你也定是見過的,這茶是她偷來送你的吧。”

雲台公子笑道:“我雲台交友滿天下,而你姬熾卻能知天下事,沒有什麼能夠瞞得過你的。”

姬熾並沒有笑,他臉色卻有些嚴肅的說道:“前天那吳葵兒受到她父親的責罵,離家出走,不知所蹤。”

雲台公子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道:“真是可惜,我還想下次再找她借些茶葉,既然不知所蹤,那便算了。”

金象締在一邊為青衣剝了一個金錢桔,青衣喜滋滋的吃著。

姬熾的目光落在青衣與金象締的身上。

“金蛇王可知道那大覺寺中的那位僧人是誰?”姬熾問道。

“不知。”金象締很直接的回答道。

“哦,我還以來金蛇王等在那裏是早就知道那大覺寺僧人的身份,原來竟是不知,尊師竟未曾對你說嗎。”姬熾問道。

金象締沒有回答,對方這樣問,明顯有著挑撥之嫌,一般情況下,金象締拒絕跟任何人做朋友,所以也就沒有必定去維護所謂的場麵,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顧忌誰的臉麵,直來直氣,想答便答,想走便走。

姬熾倒是覺得這個金蛇王很有些個性,他笑道:“九州十地,天地人三界之中,大妖大魔何其多,能夠揚名,並不意味著真的厲害,金蛇王的名頭卻是一刀一劍打出來的,以前隻是遠遠的見過,今天下到人間來時,心中生念,覺得可能會有事發生,想不到居然會遇上金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