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沒想到在這能夠看到你,實在太好了!”
好一會,格雷才鬆開葉修,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地向葉修道。
“格雷老師,我也沒想到在這裏會看到你,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葉修的臉上也充滿了激動的神色,不過馬上,他的眼裏便露出了一絲疑惑。
在他的記憶中,格雷和美國的沃爾頓一樣,是很少出國的,一般都是隻在英國活動,就算是偶爾出國,也隻是在歐洲範圍多一些,就算是美國都很少去,更不要說來華夏國了。
“格雷醫生,葉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認識的?”
看著神情激動的兩人,呂冰冰終於忍不住了。
吳錦輝也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地望向葉修和格雷。
“呂醫生,格雷醫生是我在牛津讀書的時候認識的老師。”
剛才看到格雷醫生,心情實在太激動了,葉修幾乎完全忘我了,此時聽到呂冰冰的話語,葉修這才想起來這是呂冰冰的辦公室,連忙向呂冰冰解釋了一下道。
“朋友!”
一旁的格雷忽然很嚴肅地補充和強調了一下,“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我在心髒外科的很多知識,就是格雷老師教的。”
葉修沒有理會格雷的補充,繼續向呂冰冰解釋道。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望向格雷醫生,眼裏露出了一種由衷的感激的神色。
在牛津那些年,他要感謝的人有很多,有很多人都幫了他很多忙,教會了他很多的東西和知識,而其中最為讓他感謝的一位,就是這位心髒外科的格雷老師。
當時他並不是心髒外科的學生,更不是格雷的學生,他隻是一個慕名去聽格雷老師的課程的旁聽生,但是沒想到格雷老師絲毫不在意他的旁聽,而且還毫不吝嗇地把他自己的一身高超的醫術,以及心髒外科方麵的所得,全都傾囊教授給了他。
甚至還不惜違背原則,給他這個旁聽生特意安排了很多實習的機會。
即便在他後來拒絕了格雷的熱情邀請,沒有加入心髒外科,格雷也還是沒有因此對他生出意見,在這些年中,給予了他很多的幫助和指引,每次當他遇到一些心髒外科和血管方麵的問題和困惑的時候,向格雷詢問,格雷總是會很認真地給他解決。
老師?
吳錦輝的臉色變了一下。
這個葉修也是格雷老師的學生?
他不是神經外科的醫生嗎?怎麼會是格雷老師的學生?
“你曾經跟隨格雷醫生學習過?”
呂冰冰也一臉驚訝和疑惑地望向葉修,“我記得你在牛津大學學的並不是心髒外科啊?”
“確實不是,我隻是格雷老師的一個旁聽生。”
葉修解釋了一下。
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愧疚的神色地望了一眼格雷。
當初格雷對他那麼重視,那麼欣賞,他卻拒絕了格雷的邀請,沒有加入他所在的心髒外科,沒有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學生,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當時他的心中其實是很想要答應格雷的,但是老頭子堅決不同意,甚至還和他鬧脾氣,他隻能作罷了,當時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都不明白老頭子為什麼要讓他拒絕,在他看來,他跟誰學不是學?拿什麼學位不是都是一樣的?
但現在他自然明白了老頭子的良苦用心了。
不論是格雷也好,還是後麵他遇到的華斯他們也好,都太出名了,他們的光芒太璀璨了,璀璨到了連身邊的人都會被照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