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不能不帶火漆嗎?你看看這裏寫的哪兒機密了?!”
瑾汀聳了聳肩膀。
滄海無奈的接過來,拿小匕首劃開其中一個,抽出來一看,頭上幾乎立刻掛下一個大水滴。
“……傳言少林寺後院養著一個女人,達摩院首座隔三差五就去和她約會……?其實就連眾僧都不知道,那是一個惡名昭彰的女飛賊,自從聽了首座的勸說已經開始改邪歸正……?”
“……據說青城派掌門唯一的兒子不是他的親兒子?!這個秘密除了他夫人和接生婆誰也不知道……?和接生婆有什麼關係?”抬起頭,“那你們怎麼知道的?”垂下頭,“夫人產女時血崩,救回性命卻不能再次生育,因怕青城掌門納妾而重金與產婆交換子女……但其實青城掌門非常怕老婆……”
“……丐幫分舵的一口枯井裏……鬧鬼?!經常有黑色的蝙蝠從井中飛出來……後來才知道那口井其實就是個……蝙蝠窩?!”
“……竹取新之介……竹取新之介?!”認真的看下去,“麵貌不詳,年齡不詳,投括蒼,無親眷,與外派絕無來往,惡癖是喜歡到人多的浴堂去泡澡不去不行以及……屁股上有道疤……?!”
“我,”滄海又去揪頭發了,“靠!”卷宗一扔,“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能到浴堂去挨個盯著看嘛?!”
瑾汀在對麵嘿嘿笑:不是你讓查的嗎?
滄海蹙眉道:“有點有用的沒有啊?”
水開了。
滄海不耐道:“茶自己沏。”
瑾汀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在壺中注了水,道:這多機密啊,都不能跟別人說的。
滄海氣得兩手去揉捏小白兔,摸到軟軟溫溫的兔耳朵,心裏平靜一點,摩挲了一會兒,璥洲和小殼送飯來了。
滄海一歎,“算了,瑾汀先吃飯吧。”揪著小白兔的臉頰,道:“璥洲,明天去給我查查雪山派那三個經脈斷了的家夥怎麼受的傷。”
小殼捋著白兔的背,道:“那三個家夥很可疑嗎?”
滄海搖了搖頭,忽然道:“瑾汀的飯菜是給人吃的還是給兔子吃的?”眾人都看著他,他又道:“這麼素的?”
小殼反問道:“你平時不就喜歡吃這些?”
璥洲道:“容成大哥說瑾汀長途跋涉的吃太油膩了不好。”
“……那幹嘛就逼我吃肥肉,”滄海扁了扁嘴,從盤裏拿了一片菜葉逗兔子,“不奇怪麼,雪山派那三個是經脈斷了哎,又是東瀛人傷的,你們聽說過東瀛武功中有斷人經脈的麼?”
三人同時一愣,小殼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東瀛人打傷的?”
璥洲道:“或者這東瀛人和中土的武林高手學過武功?那麼就好查多了。”征求滄海的意見。
滄海正將菜葉舉到兔子頭頂,引誘著它用後腿站起來。
小殼點著兔子尾巴,忽然皺起眉頭,道:“昨天你跟碧憐說那天括蒼派的船上有一個東瀛人,會不會就是他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