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破財消災,就給點銀子吧。”
有知情人當和事佬,夾在中間勸說。
方芍藥很是心煩,她不能理解作為旁觀者的心態。明知道對方碰瓷,求的是錢財,就應該順了對方的意思,破財消災?
要知道,災禍本不存在,而是對方強硬地加在你身上的。
如果不是屢次嚐到甜頭,這三人團夥也不會如此囂張,認準他們沒辦法,一旦給錢了,隻會更加助長其人囂張氣焰。
方芍藥有錢,不怕花錢,甚至願意給窮苦人銅板,但是她憑啥給這等找麻煩的下作渣渣,讓他們拿著錢去逍遙快活?
別做夢了,一個銅板都不會給!
方芍藥態度強硬,漢子自覺遇到硬茬子,不過那又如何,現在倒在地上的是他娘,就算去衙門見官,他也不怕。
再者說,官老爺不閑,不愛管這破事,去衙門,對方一樣得就範,說不得還要被打板子。
“小娘皮,你啥態度?”
漢子見方芍藥一口咬定不給錢,當即火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鐵山始終沒說話,在漢子找麻煩的時候,他隨手從油紙包內,拿出一顆大棗,對著漢子的胯骨而去。
“哎呀呀,誰特麼的打老子!”
漢子正要轉身,感覺到一陣陣的鈍痛,雙腿一軟,跪倒再地。
蕭鐵山的動作隱秘而迅速,在場的人把視線都放在老太太和漢子夫妻身上,誰也沒看見。
漢子滿頭大汗,叫個不停,讓方芍藥忍無可忍,“大夥兒看看,之前老太太就是無厘頭暈倒,現在漢子又開啟新一輪表演,我們離他這麼遠,不能說被我們打的吧?”
神經有問題就找個郎中看看,別大過年的出來禍害人!
“小娘皮,你罵誰呢!”
漢子臉色發青,正處在暴怒的邊緣。就在剛剛,有什麼東西,穿透了他的褲子,進入菊花裏,他太疼了!
這麼多人,臉皮再厚,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他娘子就在一旁,根本沒看到!
“誰心虛罵誰。”
方芍藥根本不在意,隻要從中間脫身就行,自從何玉蝶一事後,她發覺自己不能對衙門抱太大期望。
想把人扭送官府,不怎麼實際。
“砰!”
一聲響,讓方芍藥眉心一跳,她轉頭,發覺新得的兒子小多餘緊閉著嘴,倒在地上,竟然暈過去了!
小多餘暈過去一次,身子一直不好,這下,把方芍藥徹底嚇得一哆嗦,什麼都顧不上了。
“糟糕,這小娃昏迷,不是要出人命吧?”
周圍有人煽風點火,成人總比小娃抵抗力強,小娃一個風寒,就可能去了性命。
這下,不少人從同情老太太,轉而投奔方芍藥的陣營,還有人打抱不平起哄,讓漢子夫妻倆賠銀子。
“這……和我有啥關係?他們小崽子自己倒的!”
漢子這個氣啊,費心費力表演半天,一文錢沒得到不說,隱秘部位硬生生地疼,他也沒心情繼續下去了。小多餘暈倒,方芍藥簡直不能更心疼,抱著人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