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瀕死與生機(完結章)(1 / 3)

當哥哥的首先發問:“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行差踏錯?錯由何處起?”

王寧佑沒答,卻道:“若想知錯由何處起,還請二位大人明示,在下看見的那個佩刀上的標記究竟屬於哪家王孫貴胄?”

那哥倆對視一眼,依舊是哥哥發話:“沈寧,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王寧佑置若罔聞,一逕道:“二位大人,此事關係重大,不僅與我切身相關,也與二位大人的身家前程息息相關。您二位若是信得過我,便請實言告之。若是信不過我,權當我此番胡言亂語。”

那兄弟二人又是互看一眼,彼此眼中皆有遲疑。弟弟城府不如哥哥,片刻後率先道:“既然先帝都已駕崩,告訴你也無妨,那標記乃是燕王府上的家徽。”

“燕王?”王寧佑故作驚訝,跟著再露了然之色,又問,“那麼二位大人是否認為,這件事的幕後之人便是燕王?”

這回是弟弟看了哥哥,哥哥審慎地道:“此事先帝自有定奪,豈是我等可妄加猜測?”

王寧佑仍是充耳不聞,忽然驢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晉王突然病亡,是不是與此事有關?”

此言一出,聞者駭然大驚。那哥倆其實私下裏也就此事討論過,亦聽說過朱元璋下口諭訓斥過晉王。甚至於私下裏還欽佩過皇帝料事如神。

的確,燕王是何等審慎警惕之人,便是他手下人擄了王寧佑,又豈會容他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輕易逃脫?更遑論泄露了家徽被他看見。所以結論隻有一個,有人刻意栽贓陷害。其中最有嫌疑的,正是晉王,更何況晉王原本就有謀反的前科。

“難道二位大人到現在還認為,晉王是那幕後之人?”王寧佑表現得極其驚訝。

“難道不是麼?”登豐縣令不如他哥哥城府深,當即反問。

王寧佑那裏還未開言,城府深的大哥忽地恍然大悟:“難道說,這還就是燕王設的局?”

“八九不離十了。”王寧佑如是答道。

那大哥越想越後怕,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燕王果然是燕王,真真是好手段,竟將先帝也算計了進去。原來晉王竟真的是病了,原本就在病中,再被先帝的口諭一嚇,便徹底地沒救了。噝——阿弟,你說先帝得知晉王的死訊以後病重,是不是他老人家也想通了這一層,曉得自己怪錯了晉王,這才氣急攻心加重了病情?”

經他這麼一分析,登豐縣令旋即後知後覺地一拍掌:“是啊,大哥,這完全有可能啊。照這麼說,燕王是真的有反意?難怪先帝明令,不許藩王回京城吊喪。這是怕燕王他們逼宮啊!”

王寧佑適時地接話:“便是不許藩王回京又如何?要反的,遲早會反。這龍椅指不定由誰來坐。”

登豐縣令看了看哥哥,哥哥也看了看弟弟。二人心照不宣。不錯,如今大局未定,他們還真的是不能輕舉妄動。倘若現在把聚寶盆獻給新帝,萬一沒幾年燕王奪了天下,他們不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麼?

當哥哥的首先發問:“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行差踏錯?錯由何處起?”

王寧佑沒答,卻道:“若想知錯由何處起,還請二位大人明示,在下看見的那個佩刀上的標記究竟屬於哪家王孫貴胄?”

那哥倆對視一眼,依舊是哥哥發話:“沈寧,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王寧佑置若罔聞,一逕道:“二位大人,此事關係重大,不僅與我切身相關,也與二位大人的身家前程息息相關。您二位若是信得過我,便請實言告之。若是信不過我,權當我此番胡言亂語。”

那兄弟二人又是互看一眼,彼此眼中皆有遲疑。弟弟城府不如哥哥,片刻後率先道:“既然先帝都已駕崩,告訴你也無妨,那標記乃是燕王府上的家徽。”

“燕王?”王寧佑故作驚訝,跟著再露了然之色,又問,“那麼二位大人是否認為,這件事的幕後之人便是燕王?”

這回是弟弟看了哥哥,哥哥審慎地道:“此事先帝自有定奪,豈是我等可妄加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