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火焰就像惡魔的手吞噬著一切可以吞噬的生物,抱著從差點卷入火場的孩子,高石猛他放下孩子看著這場火,心想是有人在這裏麵安裝了炸藥,但是誰他現在也摸不準。
近幾年的案件自己辦的實在是太多了,光是黑社會老大也幹了不知多少個,誰知哪個不長眼的小弟打算替他們老大報仇啊?
刺眼的黃色頭發在大火中被染成紅色,他有些擔心地問:“沒事吧?”
一鷲說道:“沒有。”
“對虧了阿武你用風牆抵消了爆炸的衝擊波。”陽一也拍拍大腿上的灰塵,也一臉厚道地笑,他是比較擔心自己的妹妹,但想起她一直在阿武的後麵,根本不用*心。倒是鼬那小子是第一個進車子的,沒事吧?
“靈壓還在,大家,兩人一組四周看一下有沒有受傷的群眾,小光通知警察,哥哥,這裏你留守,我去看看有沒有人在這附近。”
說完一腳竄到天上,千米高的大樓在幾秒之內立於腳下,阿武兩手抓風感覺周圍周圍所有的靈壓。這裏是靈能者們居住的特區,隨便一感應就能感覺到千八百把各不相同的靈壓,但是這完全難不倒阿武,他可以根據對方的靈力感應出對方的情緒,現在是夜裏十點。大多人家都睡覺了,但被炸彈一嚇全部被嚇醒,靈力波動都相當不穩定,這些不穩定的靈壓都是自己的戰友和鄰居,如果這裏麵有個人的靈壓沒有波動,那麼他十有*就是犯人。
感覺了一下阿武就從空中下來,一鷲問他查到了沒有,阿武也隻是搖搖頭。
“對方把靈力全部消除了,但這樣也許對我們的案件偵破有幫助。雖然我們最近得罪的人不少,但靈能者們還是比較少的,尤其是有能力把自己的靈壓全部隱藏起來的靈能者更是少的可憐。但是靈能者大多和高科技無緣,相信很快就能查到是誰。”
說到這裏阿武偷笑一下,既然擁有完全隱藏靈力的實力,那麼暗地裏殺個人也很簡單不是嗎?那人卻反而用炸彈這種土辦法,也就是說是他們認識的一個人。和自己認識又有矛盾的人,阿武想來想去也就那幾個,尤其是恨到把他們全殺掉的人,數來數去也就那麼一個吧?
“這裏的事情就交給警察來辦吧,我們先去友枝市幹正事比較好,那個放炸彈的膽小鬼也就那麼回事。”
等警察的紅燈來了之後,阿武他們直接坐警車去友枝市,不可能那膽小鬼連警察開哪個警車也能算到吧?
不管怎麼說從報告上來看,友枝市的案件背後的黑手可不是他隨便能抓得住的,而且就算是抓住,想送往法院是不可能的,可能還會來個暗殺令,讓我們這邊直接捅一刀。
越想越頭疼,幹脆先把視線放到眼前的案子上。一暴走女在火拚中途突然發狂大開殺戒,敵我不分連殺二十多人。這種東西電視新聞上天天都在放,就算不願意聽也有人會講。隻是這個報告上提到一種圓形芯片,就是這東西讓那些女人們發狂。
有趣,真是一個有趣的案件。
阿武笑得清爽,他關上電腦閉目清修,可惜我們這群人是去抓那個一星期前血洗警局的病態殺人狂。
真是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麵,為厄爾夫。望著窗外的風景,阿武心中充滿疑慮,看來是到兌現約定的時刻終於到了。
阿武的手指像癲癇一樣劇烈都抖動起來,他猛然按住,把手握成拳頭將力量注入在內。這一拳下去這警車絕對會被他一拳打爛!
但是阿武沒有,他拉下窗戶,將這充滿力量的一拳打向空中。巨大的力量化作狂風在空中擴散,一下全飛到空中散開。
“風啊,替我傳達信息吧!”
好久沒看到阿武這麼生氣了,一鷲非常擔心自己的弟弟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雖然他平時都以任務為重,但是一旦惹惱了他,那人絕對好下場。曾經有一次一個凶犯當著他們的殺了將近二三十個靈能者,結果那個人是法國大使,有社交豁免權,日本政府不能抓他,阿武請了半天假,結果一天之後那個法國外交官被人掏膛破肚掛在法國理事館門口的樹上。那情景,直接趕上美國恐怖大片了。
雖然沒有人說,但是一鷲這個做哥哥的知道,那屍體上類似野獸一樣的抓痕,全日本隻有自己這個弟弟能做的出來。畢竟他的身上流著的可是父親的血啊,一旦發狂,就算國家派軍隊鎮壓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