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夢，我怕醒。”最後她輕聲一歎，低頭沉靜下來。
靳亦晟覺得這女人又開始多少善感了，他把她往懷裏摟了摟：“你口口聲聲說的夢境。我問你，夢裏會死人嗎？你每次受傷的感覺難道不真實嗎？你把匕首放在脖子上的時候不疼嗎？傻女人，夢是你看得到摸不到的東西，你身邊這個男人是真真實實的。忘記你那些記憶，我靳亦晟要做的事你不會知道結果，安安心心做我的女人，我給你一片錦繡山河。”
他知道，她害怕的無非是她深愛的人不真實。
言沫莞被他這麼一說，心安了些：“我隻要一份平淡，你也能給我？”
靳亦晟敲了敲她的頭，這個女人真是被他寵傻了：“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夢寐以求這份榮耀嗎？你這個傻女人。”
又提起別的女人，言沫莞氣打不著一出來。她轉身將靳亦晟推倒在岩石上，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她將青絲撫到左肩，身子緩緩壓了下去，“靳亦晟，就算是夢，我也要有個結果，現在我要你。”她貼著他的唇說道。
靳亦晟被她撩得氣息不穩，在北平的時候，是她喝醉了，對他做的事也許是無意識的，但此時這個月光下的人兒，她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對於靳亦晟這種攻擊.性.很強的男人來說，偶爾處在被動的位置也是一種趣味，他的女人，他就愛這樣縱著她。但是因為擔心她柔嫩的膝蓋在岩石上磨破，所以一會兒他就給予了回應。
盡管這樣，言沫莞的膝蓋還是磨得紅紅的，他有些心疼。
回到臥室後，他給她揉了會兒膝蓋。
“夫人，你這脾氣上來，除了我，沒人降得住你。”他在言沫莞身邊趟了下去。
淡淡的清香加上言沫莞身上如晨曦清露般的味道，讓他興致又起，剛剛在藥泉那裏本就沒有盡興。
言沫莞倒是昏昏欲睡，被他一折騰，有些惱了。她緊緊錮住他的脖子，深深索了一吻，瘋狂的吸著他嘴裏氣質的雪茄味。
靳亦晟知道她煙癮犯了，狠狠的掰開她的臉，咬牙說道：“小東西，你這是要吃人嗎？我跟你一起戒。”
很快他就掌握了主動權。任她再野性難馴，他也有辦法和體力讓她求饒。
至於求饒幾次，看他心情。
到了翌日見分曉的時候一定是他神采奕奕，她晚起……
山中靜雅，無隔之耳，有時他們說些重要的話，也會去溪邊。
“你留在這裏到底想幹什麼？”言沫莞總覺得靳亦晟留在這裏的漫不經心是裝的，他應該還有其他目的。
“迫不及待想跟我走了？”靳亦晟摸著她的頭說道。
麵對那個地方，她還沒有想好用什麼心態回去，於是選擇沉默。
“你就是缺少在我身邊的自信，看來是我做得不夠好。”靳亦晟看出她眼底的落寞，手順著她的小腿滑進清澈的溪中。
他手上常年握槍的老繭，此刻正膈應著言沫莞雪白的玉足，一種麻酥酥的感覺襲遍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