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別人會看見的。”言沫莞要收腳,卻被他捏在手裏,收不回。
“怕什麼,我喜歡給你洗。”在他給自己女人洗腳特別正常。
“放手,我不習慣。”言沫莞有些激動,更有些顫抖。
見她真的臉紅了,靳亦晟才放開她的腳。
“既然日本人也來了潦州,我打算會一會。”靳亦晟言歸正傳。
“你是不是要從人家那裏得到什麼東西?”言沫莞從不在他麵前掩飾聰明。
“你善解我意。”靳亦晟得意的一笑。
他是有目的,以前日本人也派過特使與他接觸,但都是隻流於表麵。這次因為鳳家的傀儡關係,他有機會再次接觸日本人的特使。
鳳家隻是日本人明麵上的棋子,還有那些暗地裏和日本人達成利益協定的勢力,如果能搞到這份傀儡軍閥或家族的名單,對他推進和談和民主共和製是有幫助的。
“你自己擔心。”他做的事更難,而言沫莞隻用簡簡單單五個字提醒他。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擦腳上岸。剛剛靳亦晟給她洗腳的時候,她居然很有感覺,而且有了反應,此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怕被靳亦晟看出端倪,故而背對著他。
靳亦晟在想自己的事,並沒有盯著她不放,言沫莞覺得算是遮掩過去,這是她自己的判斷。
晚上,鳳誅呈在潦州“暮香居”招待靳亦晟和日本人的特使見麵。這些事,他不會讓言沫莞涉入其中,他獨自帶著副官去了。
言沫莞獨自騎馬去了藥泉,想起白天那一陣麻酥酥,身體居然還有些反應,她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議。
一個肯為自己洗腳的男人,還有什麼可挑剔的,更何況他是……言沫莞心中突然湧起一種別樣的情緒,她想和他天荒地老,但是,靳亦晟好像很在乎孩子。鄒桃之給的陰霾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她幹脆去了嬌妏的藥屋。嬌妏見到她有些詫異:“這個時候你不是該陪著靳督軍嗎?怎麼跑這來了?”她以為他們吵架了。
“嬌妏,我想了解一件事。”言沫莞並不打算告訴她靳亦晟的去處,這是習慣。
嬌妏正在調花汁,桌上一排杯子,她遞給言沫莞一杯,笑道:“嚐嚐看,我的花茶,女人喝了會更漂亮。喝了再說你的事。”
言沫莞輕輕抿了一口,整個口腔中都是滿滿的花香,水裏還有些藥的怪味,但不難吃。她仰頭,將一杯全部倒進了肚子裏。
“聽說妓院裏通常為了避孕,妓女會吃下一種藥,終生不孕。真有這東西?”言沫莞問道。嬌妏的花茶的確不錯,她又順手拿起一杯,反正桌上多的是。
嬌紋收拾著器皿,蹙眉說道:“用這種東西太傷身體,我們這裏一般是用來懲罰女人才會用到。讓犯錯的婦女失去懷孕資格,而且必須配以其他藥,不然,不過兩年體質就會變差。”
言沫莞一口花茶哏在喉嚨裏差點嗆住。世間哪有這麼惡毒的東西。她趕緊問道:“那要是吃了些又吐了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