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看見米彩,眼前不由一亮道:“這位可愛的護士妹妹,你找誰啊?怎麼還拎著夜宵,你們醫院還提供美女送餐服務嗎?”
沈飛連續用了可愛,美麗兩個詞彙,準確描述出米彩的特質,小丫頭甜甜一笑,說道:“我是張浩的朋友。”
“哈哈,浩子,你什麼時候有這麼漂亮的朋友了?是女朋友吧!”沈飛一臉壞笑道。
米彩羞澀低下頭,臉蛋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不開口,代表默認。
“浩子,行啊,你豔福真心不淺,比我強多了。”沈飛小聲道。
“去你的,人家是正經姑娘,別把她教壞了!”張浩笑罵一句,隨後給二人做了介紹。
“沈飛哥哥,飯還是熱乎的,你們快吃吧!”米彩將兩份便當打開。
“謝謝你,這麼晚來看我,又給你添麻煩了!”張浩暖心道。
“人家又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給沈飛哥哥送飯的,沈飛哥哥,你多吃點!”米彩嘴上說著,卻把加了兩份紅燒肉的便當遞給張浩。
“人美,飯香,這院住的爽啊,受傷的為什麼不是我呢!”沈飛故意嘟囔道。
“再廢話,我把你也打住院!”張浩罵道。
“我說錯了嗎?幹嘛對我發火,真是重色輕友,不過,米彩妹妹這麼漂亮,我完全能理解!”沈飛詭詐道。
“嘻嘻,沈飛哥哥真會誇人,比這個壞蛋好多了!”米彩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你說張浩是壞蛋?他哪裏壞了?”沈飛眉頭狂挑。
“他哪裏都壞!”米彩臉頰更紅,心說:害的人家以為你是花心大蘿卜,還不夠壞嗎?
“浩子,你如實招來,把我弟妹怎麼招了?你要是對她不負責任,我跟你沒完!”沈飛故意嚷嚷道。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張浩頭疼道。
“嫌我多嘴了是吧?唉,當電燈泡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我走了,不耽誤你們小兩口談情說愛了!”沈飛扒拉了一口飯,果斷離開。
“沈飛哥哥再見!”米彩禮貌道。
“再見再見,對了,用不用幫你們把門反鎖上?”沈飛笑問道。
“有多遠滾多遠!”張浩將枕頭砸過去。
很快,房間隻剩下張浩與米彩,孤男寡女,氣氛美妙。
“沈飛哥哥真有意思。”米彩笑道。
“他哪有意思?活脫脫一個損友!”張浩無語道。
“至少,他的眼光不錯,說話也很真誠!”米彩羞澀道。
“這話好像在暗中逼我表白啊?”張浩心道。
“對了,我看過你的CT片子,胸腔內有淤血,你又跟人打架了?”米彩關切道。
“哦,沒有,在園區幹活,不小心被設備砸傷了!”張浩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毛手毛腳,一點都不小心,這回你要好好休息了,我明天找中醫科的大夫,給你開幾幅活血通絡的藥,一個月之內都不許幹重體力活!”米彩命令道。
“遵命,女王殿下!”張浩打趣道。
“油嘴滑舌,快吃飯吧!”米彩將餐盒拿了起來。
“我自己來就行!”張浩想要起身。
“別亂動,你現在隻需要休息,我、我來喂你吧!”米彩俏臉緋紅道。
“這不太好吧,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張浩尷尬道。
聞言,米彩小嘴立刻撅了起來。
“別誤會,我是怕你同事看到,在背後說三道四的!”張浩解釋道。
“人家才不怕呢,況且,就算說了又怎樣?反正,人家都……”米彩說到最後,聲音細弱蚊蠅,即便不說出來,張浩也能讀懂其中意思。
張浩吃著米彩喂的飯,滋味怎一個美妙了得。
就在這時,病房門打開。
外科主任崔玉濤和一個值班護士走了進來,“張浩,你又被誰打了,傷得不輕啊,像你這種不安分的小痞……咦,米、米彩?你怎麼在這,你、你居然喂他吃飯?”
崔玉濤臉像吃屎了一樣,一片鐵青。
“崔主任來了啊,吃過了嗎?要不一塊吃點啊!”張浩笑嗬嗬道。
“不必了,小王給他換藥,觀察一天如果沒什麼狀況,明天立刻出院!”崔玉濤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摔門而去。
“你們主任脾氣真大!”張浩聳肩道。
門外,崔玉濤大口喘著粗氣,等護士小王換藥出來,怒道:“你說說看,那個小白臉哪裏好,米彩怎麼會喜歡他?三天兩頭打架住醫院,分明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敗類,米彩跟著他,能有好日過嗎?”
“主任,您好像吃醋了?”護士弱弱道。
“吃醋?哪有!我隻是為下屬悲慘命運而惋惜,對了,那張浩的傷到底怎麼樣,會不會留下什麼病根,今後半死不活的?”崔玉濤詛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