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韜光板著臉,似乎有發怒的征兆。
然而柳言卻默默放鬆下來,自己老爸要是生氣,早就讓張浩滾了,哪裏還會多說第二句話。
“柳總,人雖然是往高處走,但那也是一個人瀟灑自在才能隨心所欲的走,我從入行開始就是在金帝工作。要是我把金帝當跳板跳上園洲,難道柳總就不擔心他日我把園洲當跳板嗎?您也說了,我還年輕,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呢?”張浩平靜道。
泰山於頂而麵不改色,柳韜光到底隻是合作夥伴,或者說未來的合作夥伴,太刻意討好降低自己的身份反而不妙。
“嗬嗬,張浩,往高處走簡單,但重情重義在現在太難了。你留在金帝,是為了伍月?”
柳韜光驀地輕笑起來,看著張浩的目光,竟然柔和了不少,霎時間,頭頂大山消失。
張浩不可置否的點頭。之前和楊騫談的關於小築的事,柳韜光肯定是知道了。
又不是傻子,自己不可能拿副總的身份去管人家家事,和伍月之間的關係,猜到也不難。
“金帝集團,年輕總裁伍月。是個不錯的女人,挺有眼光的。就是看上她的人不會少,你自己小心些吧。”柳韜光像長輩一般囑咐道。
張浩心裏一聲長歎,何止是不會少啊。孔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到底怎麼個難發,張浩可謂是別有一番體會了。
“柳總,這個還是要看些緣分了。”和柳韜光談論伍月,張浩怎麼都覺得不對,說不上來的別扭。
好在柳韜光也沒有多做談論的意思,迅速問起了張浩農貿方麵的事情。
柳言在一邊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張浩離開才打了個招呼。
隨著張浩離開,柳言才皺著眉問出了心裏的問題,為什麼這麼費力的拉攏張浩進入園洲集團?
以張浩和柳家現在的關係,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從商業上來說,讓張浩負責園洲物業已經足夠了。
麵對柳言的問題,柳韜光沒有直接回答,輕歎了一口氣,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柳言道:“你好好看看再說,張浩有沒有這個必要,值得我拉攏。”
柳言不解的打開了文件,第一頁就是張浩的身份信息,東北的窮鄉僻壤,家裏種地為生,從小成績優異以學費全免考入交大,隨後被開除……
柳言看的有些驚訝,他交朋友從不在乎身世,沒有特意了解過這些,但當這份資料擺在他麵前的時候,還是讓他很意外。
再往後,是張浩進入金帝之後從保安開始的發家史,手上負責的項目,完成過的業績,甚至小區業主的評價之類。
沒等柳言反應過來,柳韜光又是一份文件遞過去。
柳言翻開一看,上麵是以張浩為中心的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包括得罪秦宵,和劉鴿的糾纏,劉鴿身後的富二代JIM,這些人的矛頭全都指向了張浩。
柳言越看越心驚,毫無根基的一個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做到現在的成就,隻有一個方法,就是絕對的能力和手段。
毫無疑問,這份詳細的發家史就是張浩能力的體現,而這份關係網……
“小言,張浩無權無勢,想做出事業,想得到伍月這樣的女人,必然會得罪人。所以他不敢明確的拒絕我。園洲集團的管理,足以讓秦宵不敢為了一個女人就輕舉妄動。張浩一定會考慮我的建議。想讓張浩留在園洲集團,隻有現在的機會,在他羽翼還沒豐滿,收到打擊的時候給他庇護。等日後他過了這一關,就沒有拉攏的機會了。小言,這是為了你打算。”
柳韜光深沉的看著柳言,為了這個兒子,他確實操碎了心。所謂守土開疆,不進則退,園洲集團總有交給柳言的一天,要是沒有一個可靠的人幫他,現在的這些老人們,柳言肯定是合不來的。
有張浩在其中周旋協調的話,柳言的工作才能進展的順利。
“老爸,你至於嗎?難道我非得靠張浩來管理公司?”柳言悶聲道,少爺的自信,大受打擊。
“這不應該問我,難道不就不希望張浩來幫你嗎?”柳韜光笑著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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