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就鬧吧,不過浩哥這江溫良是誰啊?沒聽說咱們這兒附近有這麼號大國手啊。”黑皮問道。
張浩右臂輕輕轉了轉,道:“不是國手也勝似國手了,我右手就是因為他,沒有被擴散。”
黑皮納了悶,伸手戳一戳張浩的右臂,道:“難不成這血清還能隻打一隻胳膊?這樣藥效比較好嗎?居然能預防蛇毒!”
江溫良是直接闖門進來的,衝進來看見病床上的人一探手就抓住了張浩的手腕開始把脈,把著把著臉就黑了下來。
張浩看看半吊著的房門,再看看江溫良一身邋遢的行頭,這才有機會遲遲開口道:“江爺爺,你別著急……”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江溫良頓時跳腳道:“你個龜孫子!這麼點事兒搞得跟你要死了一樣,娘的誰給勞資打的電話說要死了的!”
江溫良目光如炬,房裏左右一晃停在了牛頭身上,罵道:“肯定就是你個傻大個,瞎說個什麼玩意兒?奶奶你個棍兒錘子的,你咋回事兒?盼著他死呢?”
牛頭眨眨眼,指了指張浩的眼睛,道:“確實睜不開了。”
“勞資知道!那他娘是腫的!”江溫良伸長了脖子吼道。
“我沒騙你,真的睜不開,醫生也說了醫院沒有好辦法,叫我們去晏城。”牛頭一臉老實,傻愣愣地解釋道。
江溫良鼻孔都撐大了,怒衝衝地瞪著牛頭,愣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啊呀!”江溫良喉嚨裏一聲戲腔的怪叫,指著牛頭道:“你個混賬玩意兒,下次話說完整了,不然我揍得你親爹都認不出來!”
牛頭老老實實地點頭,憨厚道:“說完整,浩哥眼睛腫得睜不開,打了血清但是毒沒排幹淨,想請您過來看看,免得去一趟晏城。”
“現在說你個錘,勞資都把完脈了!爺爺我比你清楚!”江溫良瞪著眼睛吼道。
“那您可以看看了嗎?”牛頭眼神看向了已經開始裝睡的張浩。
“看什麼看?都給我出去,爺爺我看病不許有別人!”江溫良說道。
牛頭猶豫了下,江溫良立刻開始趕人,雙手搭上牛頭的肩膀把人往外麵提,順手又一把撈上黑皮的脖子,不耐道:“出去出去,一個個不省心的,看我老頭子好欺負是不是,出去出去!”
江溫良是一點不客氣,把醫院當自己家,趕人跟趕小雞崽似的。
牛頭近兩米的個頭,在江溫良的推促下也沒一點反抗的餘地。
“哐當。”
飽受摧殘的房門又一次遭遇重創,上半門和牆壁連著的環鎖本就已經崩壞,整個門都半吊著,江溫良這麼一推,差點直接砸了下來。
但在江溫良手下,又神奇地保持住了平衡,門鎖利落地扣在了一起。
“行了,說說找我來有什麼事兒?”江溫良一屁股坐下,欣賞著張浩浮腫的身體。
“看病。”張浩笑道。
“糊弄我是不是?你去晏城看不就完了?就一點餘毒,明天晚上到晏城死不了。”江溫良無所謂道。
“不管是哪兒的醫院,也比不上您的血脈聖手,能請來您我幹嘛還得跑一趟晏城呢?”張浩笑著解釋道。
“嗬!”江溫良嗤笑一聲,看著張浩道:“小子還挺會哄人的,老頭子我這血脈療法可是不入世的古傳手藝,憑什麼得給你用?你說給你治我就給你治?”
張浩眼睛轉了轉,道:“那您想要什麼?我給您出診費。”
“診費你可出不起,老頭子我身價上億,隨隨便便出手至少也是八位數,你這都請我多少次了?怎麼也九位數了吧?”江溫良語出驚人,一臉的坦然,說起錢真就是一串數字。
“那看來我還欠您上億的診費。”張浩點點頭,好似也認同了這個出價,但隨即又笑嘻嘻道:“不過我都叫您一聲江爺爺了,您這診費就不必了吧。”
“什麼玩意兒就不必了?”江溫良怒道:“小子我告訴你,你欠我一個億,知道嗎?”
“好,那我給您打個欠條?”張浩說道,很是認真地詢問江溫良的意見。
江溫良小孩一般胡亂晃著手臂,道:“誰要你的錢,誰要你的錢?你給我閉嘴!虧心!”
張浩淡淡笑著,雖然江溫良口頭總是不正經,但就爺爺跟他的恩情,江溫良穩是做不出收錢的事兒,隻是這血脈療法到底是多麼神奇,比起現在的醫療科技,竟然毫不遜色,甚至還要優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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