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張浩喝了一聲,頓了頓,緩和了些道:“別在這時候撒氣,再亂來你就回去好好冷靜。”
張浩的話對黑皮還是有用的,憤憤瞪了光標一眼,隨即不再說話。
倒是光標,莫名被吼了兩句臉色難看了很多,看著黑皮欲言又止:“岑穀不是個好女人。”
才被壓下的無名火登時又更劇烈地冒了出來,黑皮含怒扯上光標的衣領,咬牙道:“你再說一遍?”
光標反常地冷靜下來,道:“我三年前就認識岑穀了,她和很多男人有過來往,很密切的來往。”
“我艸你大爺!”黑皮額頭直跳,抑製不住的一拳頭砸上了光標的嘴巴。
“別在我麵前說她壞話,我看不起你!”黑皮咬牙道。
光標毫無色彩的眼睛看著黑皮,道:“你看到的都是假象,岑穀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換一個男人,在不同的男人之間遊刃有餘,把男人當成傻子玩。”
“光標,勞資先殺了你!”黑皮怒吼聲幾乎要掀翻車頂,不顧一切撲上去和光標扭打在一起。
一直沉默著開車的張浩再也忍不下去,腳下油門猛地踩到了底。
突然的加速讓後座兩人順著慣性摔在了夾縫裏,起都難以起來,黑皮不肯放棄地還想繼續揍下去,光標伸出手臂護住腦袋的時候,張浩開口了。
“你們再說一句話,再動一下手,立刻就滾下車愛去哪兒去哪兒。”
牛頭瞥了眼後視鏡,看著兩人同時僵硬掉的臉,輕輕搖了搖頭。
車裏再也沒有人吵鬧,張浩得空能好好開車。
……
李慶明呆呆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各種小車,一輛接著一輛,目不暇接。
已經第不知道多少次看向手表,時間過去得越久,李慶明的眉頭就皺得越緊。
已經超過約定時間一個小時,人還是沒有來,甚至連電話也沒有一個。
桌上的奶茶早就涼透,李慶明摸出來電話正好打出去,上來已經顯示了一個陌生來電。
“李慶明,岑穀是不是去找你了?”
李慶明腦子一炸,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胃裏頓時一陣反胃。
“李慶明!岑穀失蹤了你知道嗎?和張浩一起的時候,失蹤了!”岑固怒吼道。
“失蹤……”李慶明傻了眼,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怎麼會失蹤?”
岑固嘴唇緊抿,壓聲道:“張浩趁著發布會拖住我,帶著小穀去找你,現在小穀不見了,張浩調集了一大批保安出去了。”
李慶明猛地吸了兩口氣,胸口頓時一陣堵塞:“張浩帶人去哪裏了?我要一起去!”
“我過去接你,如果小穀有事,你就跟著一起陪葬!”岑固抓狂道。
此時,空無一人的垃圾場,堆成山的垃圾在暗色中散發出濃濃的臭味,四輛麵包車急速衝過大門,一個急刹停在了庫房門口。
最前麵的一輛車上,左右跳下來兩個人。
黑皮和光標幾乎是同時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謝老頭的房間裏,將角落的雜物挪開,黑黝黝的洞口就顯現在了眼前。
張浩和牛頭帶著大批人隨之進來,張浩推開幾人,站在洞口前對眾人道:“現在下麵情況不明,對講機都打開,牛頭黑皮,還有光標,你們三個先跟我下去,其他人等我消息。”
隨即,張浩領頭,帶著三人探身而下。
一下來,刺鼻的汽油味鋪天蓋地地衝進了四人的鼻子裏。
張浩拿手機在邊緣照了照,頓時瞳孔猛縮——蛇屍。
手機燈照過去,觸目所及全部都是漂浮的蛇屍,這昔日的蛇潭,已經淪為了死地,毫無生機。
“是我們燒的。”牛頭解釋道:“四輛車的汽油全部都燒了。”
張浩麵無表情地點點頭,低聲道:“你們小心點,尤其是黑皮和光標,別衝動。”
叮囑完,張浩貓著腰小心不讓自己的腳步發出聲音,前麵黑沉沉的鐵門泛著冷光,三人跟在張浩身後,也都效仿張浩,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鐵門緊閉,門口沒有人看守,張浩掏出對講機,囑咐上麵的人全部依次下來,不準發出動靜。
四人站在鐵門門口,等到二十人全部下來之後,張浩清點了人員,才從口袋摸出從謝老頭那搶來的鑰匙,插進了鎖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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