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剛剛趕來的伍月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岑穀,明明是封澤的消息,見到的卻是岑穀,而且這地方詭異得很,一路過來就沒有見到別的人。
兩人一照麵,岑穀就直接掏出一把刀筆直刺了過來。
完全沒有一點點準備的伍月這才被嚇得叫出了聲。
那一刀刺中了嗎,最少也得是毀容!
“澤哥竟然這時候還不忘叫你過來,你可真是隻會勾人的狐狸精呢。要是沒了這張臉,我倒看看澤哥還會不會多看你一眼!”岑穀恨聲說道。
堪堪躲過那一擊的伍月驚魂未定,轉頭岑穀又拿著匕首衝了過來,這下伍月算是有了點防備,還是被劃破了衣服,手臂上一條淺淺的血痕。
傷的不深,也足夠令伍月明白點什麼了。
“你剛剛說的澤哥,是封澤?他現在在裏麵是嗎?張浩呢?”伍月冷著臉問道。
“是啊,是澤哥。至於張浩嘛,大概等你進得去的時候隻能看見屍體了。”岑穀笑得狡黠,這種笑容常常會出現在起了小小的壞心思的天真女孩身上,可在岑穀臉上,伍月分明看見了陰毒!
“伍月!”
匆匆趕來的沈飛被武傑背著,他嫌棄輪椅太慢,下了車就讓武傑背了自己進來這片工業區,結果一到張浩說的位置,就看見伍月被劃了一道。
“放我下來!去幫她!”沈飛急得直拍武傑的肩膀,每次這種時候就無比痛恨自己的身體。
武傑手忙腳亂地把沈飛放上輪椅,往伍月的地方趕過去攔在伍月身前。
一陣窸窣的腳步聲襲來,黑色的帽子眨眼間闖入武傑視線裏。
“你!”武傑瞪大了眼睛,心中大駭,眼前的人這飄忽出現的身法且不說,上次被張浩差點割斷了的脖子竟然已經沒事了?!
“岑小姐,請你保重自己安全先進去,這裏交給我們。”黑帽子額首道。
岑穀勾起了半邊嘴角,盯著伍月道:“那就麻煩你了,這個女人,記得給我留住,我要慢慢玩。”
“好的,岑小姐。”黑帽子波瀾不驚的聲音,抬起頭看著沈飛等人身後的方向,高高舉起手比了個手勢。
方才那窸窣的腳步聲越加響亮,穿著統一保安服的人大圈地包圍了沈飛等人。
落在沈飛後麵秦孝祿從車上下來,看到不遠處的場景當即搖了搖頭:“這怎麼能成呢?無恥啊無恥。”
說著他摸出電話來給古老大撥了過去……
而此時倉庫房裏,張浩滿頭大汗,佝僂著身體看著眼前的封澤,這家夥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內力修習者,雖然身體素質差了些,卻能壓得自己落在下風,反抗無力。
江溫良大概是玩夠了,內力傳輸的聲音刺透空氣炸響在張浩耳邊:“張浩,好好想想封澤怎麼運用內力的,你血脈裏有我留下的內力,隻要你學會運用,對付封澤這小子綽綽有餘。現在,凝神聚氣,仔細感想。”
聞言,張浩猛地咳嗽了幾下,喉嚨一甜,竟然帶著咳出了兩口血。
“這麼快就不行了?”封澤看起來也消耗了不少力氣,但比張浩要好上許多,封澤道:“張浩,我確實是小看了你的天賦,今天要是不殺你,你必成我族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