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冤枉!(1 / 2)

見白禮成這麼自信,許桂花懸了一夜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隻是站在一旁冷眼盯著白芷。

沒多久一個師爺打扮的人就走了出來說道,“升堂。”

白芷趕緊拉著林氏走了進去,林氏小心翼翼的跟在白芷後麵進了衙門,而許桂花也帶著白禮成走了進去。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衙役用水火棍攔下了,“閑雜人等不能進!”

許桂花趕緊說道,“我不是閑雜人,我是裏麵人的奶奶。”

衙役撇了她一眼道,“除原告被告之外,所有人一律不許進,別說是奶奶就是祖宗也不行!”

許桂花被這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隻得乖乖的站在外麵伸長了脖子看著裏麵的情況。

白芷和林氏剛一走進去就看見從後堂走進來,一個穿著官服的人。

林氏趕緊跪下,見旁邊的白芷還站著拉了她一把,小聲的說道,“大丫頭,快點跪下呀。”

白芷這才要跪,隻是膝蓋剛一碰到地麵,身為縣太爺的元慶趕緊說道,“二位姑娘請起。”

說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側前往後堂的通道,這是昨天晚上連夜加蓋的。

原本這個地方隻有幾個台階,可自打昨天晚上一手遮天的攝政王心腹突然找到他讓他審理白家的案子去又複返後,這個地方就被迫加了個通道。

因為正好靠在自己上堂的台子旁,所以隻有自己能看得見,底下的人隻能看到一麵牆,而他正正好好能看見通道裏麵放著的一把黃花梨木的太師椅,太師椅上還坐著一個穿著錦袍的男人,男人生的俊美雋雅,氣質高潔,一看就是人中龍鳳,隻是男人的腿上包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整條腿包得活像一個粽子,襯得他高潔的氣質有些滑稽。

可元慶笑不出來,他撇了一眼男人,見男人麵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瞬間像是被數九寒天的雪水從頭澆到尾,猛地打了個冷戰,拿起驚堂木來狠狠一拍說道,“升堂。”

下邊一群衙役齊喊威武。

元慶又瞥了一眼男人,這才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問道,“堂下何人?要狀告何事?”

白芷將白文奎跟王牡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完,元慶壓根沒心思聽白止說了什麼,隻是注意到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隻覺得自己呆了這麼多年的衙門,變得有些冷颼颼的。

好不容易挨到白芷,把事情的經過說完,元慶趕緊說道,“帶人犯!”

很快,王牡丹和白文奎兩口子連帶著周香就被帶上了大堂。

三個人一上堂看見白芷先是一愣,隨後王牡丹開始破口大罵,“白芷,你個小賤人!你還敢還來告我們?!”

“肅靜!”

元慶一拍驚堂木,嚇的王牡丹一哆嗦趕緊閉上了嘴。

白文奎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白禮成眼神變得怨毒起來。

王牡丹隻當是白芷不死心,又跑來告了他們,可白文奎不這麼覺得,白文奎覺得一定是白禮成辦事不利,才會害得自己下了大獄。

白禮成也注意到了白文奎的眼神,他隻是皺了皺眉頭,什麼都沒說,而是將視線放在了周香身上。

他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透著古怪,可具體哪裏古怪,他又說不上來,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跟白芷有關,所以他又把視線放在了白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