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是他跟著你上山要欲行不軌,結果被你打跑了嗎?”
元慶壓低聲音盡量收起那副嚴肅的樣子跟白芷說話。
雖然他不知道白芷跟顧千帆的關係,但是見顧千帆這麼上心,他也不敢怠慢。
白芷點了點頭。
元慶立刻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白文奎猛地一拍驚堂木怒斥道,“大膽刁民!還不跪下!”
白文奎被嚇得不輕,趕緊拉著王牡丹跪下了,可他抬起頭,看著站在一旁的白芷和林氏有些不服氣的問道,“大人,為什麼我們跪著,她們卻站著呢?”
元慶雖然對白芷客客氣氣,可對王牡丹和白文奎兩個人確實拿出了縣令的派頭,又一拍驚堂木說道,“大膽!你這是在質疑本縣令嗎?”
白文奎趕緊搖頭,“不敢不敢。 ”
“好個白文奎!你公然在堂上頂撞本縣令,來人,給我打!”
除了白芷和林氏之外,剩下的幾個人全都傻眼了,怎麼一言不合就要打?
白文奎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趕緊求饒,“大人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大人,我再也不敢了,大人!”
隻可惜,元慶根本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坐在過道裏的顧千帆身上。
見顧千帆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滿意,元慶這才鬆了一口氣。
心中想著一定要把這位爺伺候舒服,要不然自己頭上的烏紗帽可就保不住了。
想到這裏他又擺出了一副正經的樣子,看著下麵的白文奎被水火棍打得鬼哭狼嚎,這才咳了一聲說道,“好了別打了,我且問你,你可認罪?”
白文奎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元慶,“大人,我冤枉。”
白文奎雖然被打的皮開肉綻,但腦袋還是很清醒的,這個時候要是認了罪,怕是就要流放三千裏了。
能不能活過三千裏都不好說,再說當時在山上隻有自己跟白芷兩個人,隻要自己咬死了不鬆口,說沒有對白芷動過手,就算是縣令,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主意打定的白文奎抬起頭來大喊冤枉。
“大人,你別聽她瞎說,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當時在山上,分明是她貪圖我們家的錢財,所以才想汙蔑我的清白,敲詐勒索!大人您英明神武,一定要替小民做主啊!”
一旁的周香也趕緊點頭附和道,“是啊,大人,小民也是被冤枉的,小民從來沒有去偷她的錢!”
元慶先撇了一眼周香,“好個潑婦,本官正在審問他,你卻橫插一腳!咆哮公堂,罪加一等!給我打!”
元慶說完又將視線放在了白文奎身上呸了一聲,“你這廝滿嘴胡言亂語,既然你說白家姑娘汙蔑你的清白,那你為何在村子裏認了罪呢?”
白文奎先看了一眼,在旁邊挨打的周香,咽了口口水才繼續說道,“小民是屈打成招,大人你不知道我們村的裏正一向跟她交好!處處都護著她,更何況這個女人生性陰狠毒辣,她說我要是不給她錢就剁了我兩隻手,大人我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才認罪,求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