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已經不記得自己幹過的這些事情,可是光從白芍嘴裏聽一聽就覺得丟人。
這樣不是顯得自己像饞顧千帆的身子嗎?
自己可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呢?
白紙就這麼糾結了半夜一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第二天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
“誰呀?”
白芷在被窩裏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
“我。”
門外傳來了顧千帆的聲音,白芷一聽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睡意一下子消失了,她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胡亂的套上了衣服,“你等等……”
把亂成雞窩一樣的頭發,隨便綁住,穿好衣服後白芷打開了門。
“嗯……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白芷雖然打開了門,但一直低著頭,她實在是不想麵對顧千帆。
顧千帆看著白芷衣服不敢抬頭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嗯……也沒什麼事情,隻是剛剛堂哥派人來告訴我說他已經把那個大夫請到了,說等到給堂嫂,看完就過來給斂哥兒看一看。”
一說起白斂的事情,白芷也顧不得害羞立刻點頭,“好,我馬上準備一下。”
說著關上了門,顧千帆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等到中午顧家的下人給四個人送來了吃的,白芷惴惴不安地吃完,就在房間裏靜靜等著那個大夫來。
這一等就等到了兩個孩子午睡起來,那個大夫才姍姍來遲。
白芷聽到腳步聲之後立刻出門迎接,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穿著一身褐色的長衫,摸著山羊湖,走進了月亮門,來到了院子裏。
白芷疾步下了台階來到了老人麵前,“您就是王朝恩王大夫吧?”
王朝恩打量了一下麵前的白芷,隨後點了點頭,“不錯,正是老夫,病人在哪呢?”
白芷一指顧千帆的房間,“病人就在房間裏等著呢。”
“嗯……你可懂老夫的規矩?”
聽到王朝恩這麼說,白芷的頭皮一緊,“是……”
說著掏出了萬兩銀票。
“這是診金,請王大夫笑納。”
沒想到王朝恩卻沒有看白芷手中的枕巾,而是摸著胡子繼續往裏走。
“看來你對老夫的規矩是一知半解啊,老夫收診金全看病人的輕重,要是病人病得輕,那麼收的診金自然也少,可若是病人病的重,那麼收的診金也會 高。”
他一這麼說白芷更緊張了,畢竟白斂的腿是打娘胎裏就帶出來的……
雖然緊張,但白芷還是跟著王朝恩進了顧千帆的房間。
中午的時候顧千帆曾經想找白芷一起吃飯,但是被白芷拒絕了,可下午白芷還是不得不麵對顧千帆。
王朝恩進了屋子,看了一眼顧千帆,頓時愣住了,“王……”
“王大夫,這就是病人,請您過來看一看。”
顧千帆打斷了王朝恩的話,王朝恩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斂。
又看了看顧千帆,見顧千帆衝他眨了眨眼,立刻低下頭不在言語,而是慢慢的走到了床邊給白斂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