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斂見到外人,有些懼怕地往後躲,顧千帆趕緊走過去,按住了白斂並且小聲的用隻有他和王朝恩才能聽到的音量說道,“王大夫在這兒可千萬別暴露我的身份。 ”
王朝恩是心中十分震驚,但是聽到顧千帆這麼說,也隻得點點頭,開始專心致誌的給白斂把脈。
沒一會兒就鬆開了手神色奇異的轉頭看了一眼白芷。
“這位姑娘,你是這個孩子的親人嗎?”
白芷點點頭,趕緊走上前焦急的問道,“大夫,我弟弟的病情怎麼樣?”
“嗯……咱們出去說吧。”
王朝恩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白斂起身離開了白芷趕緊跟了出去。
出去之後,王朝恩才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姑娘,你弟弟得的不是病,依著老夫觀察應該是從娘胎裏帶來的胎毒。”
“胎毒?”
白芷迷茫的看了一眼王朝恩。
王朝恩解釋道,“所謂的胎毒就是原本母親中了毒,借著懷胎十月傳染給了孩子。”
白芷隻覺得腦袋轟隆一聲。
“大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娘曾經中過毒?”
王朝恩摸著胡子嗯了一聲。
“這怎麼可能?”
白芷不相信。
“而且你娘中的這毒是****,中一次毒根本看不出來,天長日久下來才能損人五髒六腑,等發現的時候已經回天無力了。”
聽到這兒白芷忍不住問道,“那王大夫,您知道我娘中的這是什麼毒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除非你讓我幫你娘把一把脈。”
說起這件事,白芷犯了難。
她娘早就失蹤了,根本找不到人。
“我爹娘都死了……”
王朝恩聞言歎了口氣,“俗話說治病要除根,如果不把他體內的餘毒給清了,你弟弟怕是不會好。”
“王大夫,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弟弟的腿還有救?”
一聽到這兒白芷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有自然是有的,隻是這畢竟是胎裏帶下來的毒,解決起來相當麻煩,而且要花費很長時間所費金額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家能夠承擔的,更重要的是……在這期間,患者需要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你弟弟今年不足十歲,依老夫看怕是忍受不了的,姑娘你可想清楚了,一旦要救,那搭上的可不是一年兩年的時光。”
白芷聽王朝恩越這麼說,深吸了一口氣回道,“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
“那你可想好了,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再過個一兩年怕是要嫁人了吧,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活的本就艱難,若是在給你弟弟治療,你的夫家怕是也不會同意吧?”
白芷抬起頭來,衝著王朝恩苦笑了一聲,“您不用說了,我這輩子就算是不嫁人,也要把我弟弟的腿治好。”
“唉……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老夫也沒什麼好說的,我馬上給你寫藥方,另外,這幾天老夫會每天過來給你弟弟紮針的,要連續半個多月,之後變成兩個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