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你,你今天昏過去兩次,我幫你聯絡了醫生,明天就去,好不好?”池君寒聲音溫軟,這恐怕是他生平最溫柔的聲調。
可女人並沒有一絲被觸動的模樣,她隻是深深的、深深的瞧著他,像瞧著一個陌生人。
池君寒希望她再鬧一些。
平常的女人聽見男人出軌的消息,都應該大吵一架,或者一哭二鬧三上吊,他當然舍不得讓她耗費力氣去做這些,可這都是在乎一個人的體現——而眼前的女人,仿佛不再在乎他。
因為他做了一件錯事,錯的徹底的事。
池君寒棱角分明的俊容,隨著呼吸起伏,逐漸變的柔和,“若詞,對不起。”
他說的真摯且痛悔,好似要從心口活生生剜下一塊肉才夠。
宋若詞聽見了,她淡淡的“嗯”了一聲。
隨即笑了。
笑的那眼底的厚厚冰層都化開了,笑的男人心尖一顫,下意識的跟著她勾動嘴角。
女人的聲音依舊軟糯甜美,扣動著他的心弦,“我聽見了。”
池君寒一愣,呼吸都在發顫,“那你原諒我了?”
宋若詞沒有回答。
她保持著笑容,輕輕起身,擁抱住了池君寒,將頭埋在了他的懷中,在池君寒覺得心中不安還想再問的時候,她抬眸吻住了他的唇。
難得主動的唇瓣在他的調教下已褪去了生澀,靈活羞澀的啃咬著他,她目光之下皆是迷離,池君寒的心忽然軟了下去,一時間什麼都問不出口了。
什麼都不重要了不是嗎,隻要她還在身邊。
他回應了她的吻,他的討伐像在報複她之前的冷漠,被洶湧的不安淹沒的男人,更加渴求用身體上的溫度來填滿自己的心髒,他抱緊她,放縱自己瘋野了一場。
夜很長,宋若詞抱著他,眼神卻泛著空。
……
作為稱職的丈夫,池君寒一大早便陪宋若詞去醫院折騰了一回,不過也沒看出個問題來,讓池君寒鬆了口氣。
本要回家,可宋若詞偏要去公司上班,池君寒拗不過她,隻能帶她一起去。
可能是在家悶的久了,連公司的空氣她都覺得新鮮。
宋若詞踏入公司大門,門口一張張笑的像花的臉淹沒了她,她依稀能看出他們偽裝的很好的諂媚與討好,霎時覺得很倒胃口的敷衍一笑。
人群後突然發出一聲尖叫,緊接著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宋若詞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被一具高大的身體覆蓋,倉促倒地,幸好有池君寒在背後扶著,才幸免於難。
池君寒暴怒之下,一腳將人踹了出去,男人應聲倒地。
那男人穿著半舊的西裝,頭發卻淩亂,臉上透出的濃濃疲憊,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已經長成黑色,他凶惡的憤怒蓋住了本身俊逸的麵目,宋若詞乍一看,甚至沒有認出。
驚魂不定了許久,再重新看那個被保鏢牢牢扣在地上的男人,她才想起,這是蔣雲川。
他還是沒有放過她。
蔣雲川看出她眼中的恐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瘋狂的抓摳著地麵,“認出我了,賤人,看見我是不是很害怕,接下來還有你更害怕的!”
“我來看看你,你今天昏過去兩次,我幫你聯絡了醫生,明天就去,好不好?”池君寒聲音溫軟,這恐怕是他生平最溫柔的聲調。
可女人並沒有一絲被觸動的模樣,她隻是深深的、深深的瞧著他,像瞧著一個陌生人。
池君寒希望她再鬧一些。
平常的女人聽見男人出軌的消息,都應該大吵一架,或者一哭二鬧三上吊,他當然舍不得讓她耗費力氣去做這些,可這都是在乎一個人的體現——而眼前的女人,仿佛不再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