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宋若詞想掙紮,池君寒故意凶她,“別動!我喂你喝水!”
宋若詞被他凶的一縮,聽見有水喝,沾著淚珠的杏眼裏露出了期待,又怕又貪心的伸出小嘴,接住了池君寒喂過來的水杯。
被親了這麼久,又消耗了體力,宋若詞一頭的汗,渴水的要命,一連喝了兩杯,喝的小肚子圓滾滾,才滿意的歎了口氣。
她舒服的主動往男人懷裏靠了靠,可能忘了他剛才還蹂躪過自己,小貓一樣蜷在他懷裏,沒一會就打著哈欠,安心睡著了。
聽見懷裏均勻細弱的呼吸聲,池君寒一怔,心頭微甜。
他撐著頭靜靜看了她睡顏半晌,滅了燈,貼著她的發心閉上了眼睛。
“要是你永遠這樣多好?”
歎息的一問,睡夢中的人並未聽見,依舊睡的香甜,隻是夢裏並無男人的身影。
……
宋若詞腦子裏總充斥著奇奇怪怪的記憶。
說是噩夢也不像,真實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她夢見自己被池君寒按著猛親,嘴巴又痛又熱,池君寒還是不肯放過她,凶狠的簡直要把她嘴巴咬出血來……
她驚呼一聲,紅著臉坐了起來。
溫暖的陽光透過輕紗簾徐徐暈染過房間裏的每一處,白皙充沛的光線讓宋若詞安心了下來,除了頭還有點暈,鼻子還不通氣以外,她沒有覺得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但還是習慣性的摸了摸嘴巴。
嘶——
宋若詞打了個激靈,倒抽一口涼氣,真疼。
她一下就變了臉色,昨晚的夢曆曆在目,配上現在紅紅腫腫一碰就疼的嘴巴,反而讓她質疑那到底是不是個夢了。
可是她睡的哪有這麼沉,池君寒進來的話她一定是會知道的。
宋若詞心裏七上八下,她咬唇打算起床,不經意看見身側的被子隆起一大片,被子裏麵也溫暖的詭異,她呆滯的抬頭看去,池君寒溫沉安靜的睡顏落進眼眶,讓她久久不能回神。
開玩笑吧,池君寒是怎麼進來的,還正大光明睡在她的床上!?
身體反應比大腦更快,宋若詞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腳已經伸了過去,悶悶一聲,池君寒正巧翻身,差點被她從床上順勢踢下去。
池君寒臉色陰沉的睜開眼,看清麵前的女人時,略一怔,隨即斂去沉鬱,苦笑著坐起來摸她額頭問,“覺得怎麼樣了,退燒了吧?”
宋若詞心裏叫了聲臭男人,硬邦邦的回擊道,“找什麼借口?我記得你說好自己睡客房吧,為什麼又睡這兒來了,想睡不能早說,我去睡客房就是了。”
她臉色仍然殘留著初愈的蒼白,嫣紅的唇被襯著更豔,白膚紅唇,眼波盈盈,近乎妖異的魅韻,絲毫不因為她的咄咄逼人而少一分。
宋若詞攏了攏肩頭的睡衣,打定主意不讓男人占一點便宜,精致玉軟的小臉沉的像烏雲,抱著雙臂挺直了腰板,氣勢還是壓不過剛起床一身慵懶的男人。
池君寒不怒不惱,借個子高的優勢,揉了把她的發心,將宋若詞好不容易扳出來的氣勢殺了個幹淨,耐心解釋,“你昨晚發燒了,我怕你一個人燒的迷糊出事,才陪著你等你退燒。”
發覺宋若詞想掙紮,池君寒故意凶她,“別動!我喂你喝水!”
宋若詞被他凶的一縮,聽見有水喝,沾著淚珠的杏眼裏露出了期待,又怕又貪心的伸出小嘴,接住了池君寒喂過來的水杯。
被親了這麼久,又消耗了體力,宋若詞一頭的汗,渴水的要命,一連喝了兩杯,喝的小肚子圓滾滾,才滿意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