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瑩眉頭深蹙,突然喝道,“吞吞吐吐幹什麼呢,大少問話,你還敢不答嗎!”

女傭嚇的雙腿一軟,差點崩淚,她帶著哭腔大聲道,“宋小姐說,她是池少的妻子,曾經同床共枕,最為親密,就算她犯了再大的錯,大少也會看在曾經的夫妻恩情放過她,我們如果再對她不客氣,她遲早會報複我們,還說就算大少無情,她也有的是退路,她什麼都不怕!”

她的臉都嚇白了,說完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尹婉瑩,才慌慌張張抿上嘴唇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生怕被人關注般,不斷發抖。

尹婉瑩似乎是嫌她不中用,冷斜了一眼,凝著臉色道,“大少,你都聽見了,這樣的女人,就算要留下,也不能繼續再放任她了……”

“夠了!”

池君寒周身氣壓低的可怕,他怒喝一聲,劍眉弩張的看向宋若詞,失望道,“還在試圖尋你的退路嗎?唐風易的人已經全部被我控製了,他就算親自來,也逃不過眼睜睜看著你被我關押的下場,與其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要用什麼方法拿捏我,以達到你有恃無恐的目的。”

宋若詞胡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可卻怎麼擦都擦不幹淨,她自認為心死了,不該哭的,可淚腺卻像被他的無情喚醒了,一次次出賣著她的脆弱。

“好,我可以跟你走,我有個條件。”宋若詞的身體不住的發抖,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精疲力盡,她指向尹婉瑩,聲音清晰而平靜,“讓她過來,我有幾句話要和她說。說完了,我會跟你的人走。”

眼看著獵物入網,尹婉瑩不信她垂死掙紮,還能掙紮出個什麼名堂。

唐風易所有的人手,明的暗的,都被抓空了,在場沒有人能幫她。

何況她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孕婦。

至多是譏諷兩句,過過嘴癮罷了——尹婉瑩不屑的悄然翻了個白眼,醞釀著一會要反擊她的話,三兩步走到宋若詞麵前,皮笑肉不笑道,“宋小姐與我有什麼可說的,是覺得曾經的所做所為對不起我,想開了,打算道歉?”

宋若詞抬高下巴,冷靜犀利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將她不斷謔變的臉色死死釘住,突然扯開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勾勾手指,“你再過來一些。”

尹婉瑩蔑然的輕輕打量她一眼,依言又湊近了一些。

宋若詞盯著她濃豔的眉目足足看了半晌,才如同遺憾的歎息道,“尹小姐現在,可比之前乖多了,可惜,太晚了。”

尹婉瑩陡然變了臉色,正要尖銳的諷刺回去,突然捂住臉頰,驚恐的爆發出了一聲尖叫。

在場的人看的不明所以,一時都愣住了。

隻有宋若詞臉上閃過一絲複仇般的快意,星眸爍爍間,充斥著高高在上的冰冷,她手抬手落,整個過程不超過半秒,速度快的像早已在大腦中演練了千百遍。

一道銀光劃過空氣,尹婉瑩的指縫裏,慢慢滲出駭人的血跡,正以驚人的速度染紅了她的手指與皮膚,很快,她半張臉都成了血河。

尹婉瑩眉頭深蹙,突然喝道,“吞吞吐吐幹什麼呢,大少問話,你還敢不答嗎!”

女傭嚇的雙腿一軟,差點崩淚,她帶著哭腔大聲道,“宋小姐說,她是池少的妻子,曾經同床共枕,最為親密,就算她犯了再大的錯,大少也會看在曾經的夫妻恩情放過她,我們如果再對她不客氣,她遲早會報複我們,還說就算大少無情,她也有的是退路,她什麼都不怕!”

她的臉都嚇白了,說完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尹婉瑩,才慌慌張張抿上嘴唇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生怕被人關注般,不斷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