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嫁進池家,有了楊媽,更是沒有做過。
這一點,唐千染不打算遮掩。
池君寒垂眸,“難怪。”
女人到底還是身體虛弱,一邊做著飯,擦汗的頻率也增多了,她鬢角清潤的汗珠沿著光潔的肌膚下滑。
池君寒從她身後略一伸手,撐住了搖搖欲墜的鏟子。
唐千染驚訝的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我還不至於連鏟子都不會扶。”池君寒的聲線極冷,透著濃濃的被看輕的不悅。
唐千染輕輕一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看著鍋裏熱乎乎的菜道,“池先生……想學做飯嗎?”
池君寒挑眉,對女人問出的問題十分意外。
她膽子就這樣大,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敢問他這樣的話?
見池君寒不回答,唐千染也不膽怯,翻炒著菜葉,軟聲道,“既然不想,為什麼要站在這兒看著我,廚房油煙重,池先生真的不怕弄髒了衣服嗎?”
剛才進菜市場之前,對方臉上那因潔癖而嫌棄的神情,唐千染可看的一清二楚。
池君寒的目光從她靈活的小手,轉到她纖細的背影上,不屑的冷聲道,“你覺得我願意在這兒看你,你比《吉普賽女郎》還具有欣賞價值?”
唐千染撇嘴。
她當然不敢和無價之寶的名畫做比較,但這個男人分明是在口是心非。
“我怕你的鏟子再掉一次,手忙腳亂,差了飯菜的火候。”
池君寒霜冷的麵孔輕板著,“我可不想吃難吃的東西。”
還能比他剛才做的更難吃?
唐千染“切”了一聲,又罵了句口是心非。
有個人在背後盯著,她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被監視著,十分不自在,索性拿了幾顆土豆丟給了池君寒,“那反正池先生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幫幫我,給土豆剝個皮?池先生在廚藝方麵的天賦,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賀進聽的瞪大眼睛,“宋小姐,你敢使喚大少做事,你簡直是——”
無法無天!
四個字還沒從賀進口中溢出,那兩隻土豆已經被池君寒修長的十指拿了起來。
“看在你手笨的份上,勉強幫你。”
賀進懷疑自己是否不應該存在。
看池君寒斂眉垂眸專心剝土豆衣的模樣,實在像心甘情願,女人下廚,男人打下手,兩個人的氣質奇妙的融合糅雜在一起,隨著鍋中香濃的菜香傳出,小小的廚房都充斥滿了溫柔的氣息。
土豆剝好了,唐千染切塊丟入燜著牛腩的鍋中,蓋上蓋子,長舒一口氣,轉過身想取水喝,卻不經意與池君寒深邃的眸子撞在一起。
他的目光不再是審視,透過白茫茫的霧,帶了點濕潤與溫存。
“池先生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池君寒一愣,眼中立刻化為一池冷泉,“你看錯了。”
唐千染笑了笑,沒有當回事。
她更想知道,“宋苒書”在池君寒心裏現在能占到幾分,她倒更希望這個男人能盡快變心,這樣她的計劃才能順利施展。
她想著,暗自挺了挺胸,讓自己優越的女性魅力更奪目一些,池君寒再冷淡也終歸是個男人,她不信他不動心。
之後嫁進池家,有了楊媽,更是沒有做過。
這一點,唐千染不打算遮掩。
池君寒垂眸,“難怪。”
女人到底還是身體虛弱,一邊做著飯,擦汗的頻率也增多了,她鬢角清潤的汗珠沿著光潔的肌膚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