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阿姨忙不迭地答應了,要將寶寶抱走,寶寶扁著嘴不幹,想和爸爸爹爹在一起玩,眼眶裏甚至泛起了淚花。∞思∞兔∞網∞
大壯接過寶寶,說:“好吧,寶貝兒要和我們在一起,就一起吧。”
正說著話,周元奕那邊又打電話來,問幾個人安全到家了沒有,遮遮掩掩地問大壯是不是病了看起來精神一點也不好,安程給敷衍過去了。
安程掛了電話過來,看寶寶一雙眼睛溜圓黑亮,精神得很呢,看起來根本沒有睡覺得打算。
許阿姨哭笑不得地說:“哎呦,寶寶,你的爸爸和爹爹都累了一天了,你快跟著奶奶去嬰兒室玩兒,讓他們休息一會兒吧。”
又對走過來的安程說:“唉,這小家夥,每次哄他睡午覺他都不睡,卻老是下午四五點睡,一睡兩三個小時,正經晚上該睡覺的時候他又不睡了,折騰大人啊。”
安程笑了笑,說:“對,寶寶對孫子兵法無師自通,知道怎麼以逸待勞。”
大壯這才笑了一下,扭了扭臂彎裏的寶寶的小臉,說:“你以逸待勞,其實就是專門收拾我們這些大人!小壞蛋!”
安程說:“洗澡去吧。”
大壯帶了寶寶去洗澡,熱水很能減壓,加上還要照顧旁邊的小豆丁,倒是心情好了一些,一會兒安程也進來了,三個人光溜溜地躺在寬大的浴池裏,說說話,逗逗寶寶,再享受享受熱水泡浴,不知不覺地就混了一個多小時。
大壯抱著裹了浴巾依然在裏麵扭動得像一隻大毛毛蟲的寶寶先出去,給寶寶擦幹身上頭上的水,撲上一層清香的痱子粉,再不顧寶寶的拚命反抗,兜上紙尿褲,就把他丟進他自己的小木床裏,然後去幫安程收拾浴室。
家裏雖然請了鍾點工專門做保潔,但是,安程對於衛生間的要求很高,又怕做保潔的用的強效去汙劑對身體有害,故而使用前後都要自己用清水衝洗一遍。
大壯來了自然就成了主勞力,安程隻是在旁邊“嗚嗚嗚”地吹著頭發,時不時探出頭看看在臥室那邊小木床的圍欄裏玩著一堆兒玩具的寶寶,或者檢查一下大壯的勞動是不是達到標準了。
安程心想:適量做點體力勞動也好,省得想七想八的。男人心裏有事,無非幾個排解的方式,喝酒,拚命幹活和縱欲。前一項傷身,中間一項最好,至於最後一項嘛,那必須豁出安程自個兒,“舍命陪君子”了!倒也不是不可以。
等大壯收拾好了浴室出來,寶寶已經抱著一堆玩具睡著了。
大壯也累了,正好把腦袋放空,睡覺!
好好的睡一大覺,把不愉快的事情通通都忘掉,忘掉!
所以,安程這邊還沒計劃好擺怎麼樣色|誘的pose呢,那邊大壯已經頭沾枕頭就睡著了。
安程摸了摸下巴,心想,能說話能笑能幹活,還能睡覺,這算是精神損傷自動痊愈了嗎?我家大壯果然是好樣的!可惜了我難得主動一回,還沒出鏡呢這家夥就夢周公去了,嗬嗬嗬你知道你錯過了什麼嗎?
安程坐在大壯身邊,修長的手指描了描他剛毅的唇,也上了床,挨著他睡下了。
直睡到半夜,安程忽然醒過來,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些不對勁,媽呀,怎麼這麼熱啊。
安程習慣性地推了推大壯,意思是叫他起來查看一下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