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到了。”罌瑟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唉,她真的煩死了。
第二天到了學校,向凝告訴她,趙蜜兒正在高中部發生日請柬,奈何平日裏驕縱跋扈,實在沒什麼人緣,轉了一圈都沒幾個人答應去她的生日宴。
“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你堂姐那副糗樣。”向凝一邊模仿趙蜜兒的窘態,一邊忍不住哈哈大笑。
罌瑟很是配合的笑出了聲。
“哎,你知道嗎?她居然給顧燼發請柬,我勒個去,都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哈哈,顧燼連正眼都沒給她一個,直接就無視掉了。”向凝笑嘻嘻的,她親眼看見的,把她樂的不行。
說起來,那個趙蜜兒不單是個花癡,她為人還尖酸刻薄,愛嫉妒,愛攀比,要是學院裏有哪個稍微優秀一點的男孩子接近罌瑟,她馬上就要尋機貼過去。
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向凝一邊想著,一邊搖了搖頭。
罌瑟就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春遊過後,顧燼對她的態度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來她覺得他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說是怪她坑了他弟弟,害了陸家,其實心裏還是對她很好的。
尤其是在她心理治療那段時間,他給足了陪伴和幫助,對他,罌瑟心裏一直是挺感激的。
可現在她不這麼認為了,又或者說沒那麼篤定了,她開始覺得顧燼是真的在怪她。
怪她毀了顧家,毀了他的家人。
電話不接,短信不回,邀約也當做沒看見,聽說他沒幾天就要出國當交換生了。
到時候見麵就更不容易了。
“在想什麼呢?”向凝伸出手在罌瑟眼前晃了晃。
“唉,沒想什麼,就是發發呆,感慨感慨。”罌瑟看著向凝,思緒萬千。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能透過這張臉看到另一張臉,那是許久未見的向先生的。
從囈語橋那天至今,他們就再沒見過了,向凝從照片事件後也鮮少在她麵前提及他。
突感一股無力感在身體裏竄行,撞的四肢百骸都提不起勁。
“凝,你爸爸還好嗎?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對方是衝著我來的,無端連累了向先生,希望你們沒有怪我。”罌瑟小心試探著問。
“嗐,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我爸不會怪你的,他前段時間搬去瑞士久居了,在阿爾卑斯山腳下,我媽媽以前在那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向凝說著說著低垂著頭,心情有些繁重。
“那,向先生他還回來嗎?”罌瑟睜大眼睛仔細捕捉向凝臉上的情緒,生怕她問多了她不耐煩。
畢竟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爸爸傳緋聞這件事,正常人都不會高興的。
她迫切想知道向先生的消息,但又不能明目張膽地打聽。
“回來的,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當他想我媽媽,想到不能自控時,都會一個人遠赴瑞士,去到媽媽的故居,在那裏停留上一段時間,然後他的心情就能好上一些。”向凝不喜不悲地說著,心裏其實很失落。
“嗯,聽到了。”罌瑟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唉,她真的煩死了。
第二天到了學校,向凝告訴她,趙蜜兒正在高中部發生日請柬,奈何平日裏驕縱跋扈,實在沒什麼人緣,轉了一圈都沒幾個人答應去她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