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蜜兒在廚房一通手忙腳亂,在傭人的指點下總算是熬出了一碗醒酒湯,她欣喜地端出來,大廳裏除了悶頭沉睡的大伯和爸爸,哪裏還有趙瀾庭的身影,她氣憤地跺了跺腳,端著托盤往樓上去了。
走到門口,她聽到趙瀾庭房間裏傳出異樣的響聲,也沒在意,用手肘處敲了敲門,“瀾庭哥哥,我給你熬了醒酒湯,喝一點頭就不會痛了,我進去了喔。”
側耳聽了一會兒,沒有拒絕的聲音,趙蜜兒一隻手端著托盤,另一隻手費力擰開門把手,心想今天可真是累壞了,送完醒酒湯她要趕緊回去擁抱她可愛的大床…
打開燈的那一刻,趙蜜兒順著地上淩亂的衣物一直看到床上交纏的兩個人…
“啊!!!!!”一聲尖叫從喉嚨出吼出,托盤從她手中掉落,瓷碗摔在地上,撞的七零八落。
“是誰?!!!”趙蜜兒又急又氣,一心想看清床上那個狐媚子。
傭人們這時聽到尖叫聲,紛紛走上樓來,一時間趙瀾庭的房門被堵的嚴嚴實實的…
“嗚嗚嗚,趙先生,請你不要這樣,放開我,我不要活了……”女孩痛苦的哀求聲一響起,傭人們紛紛瞪大了眼睛。
文絹小姐?
天哪,文絹小姐居然跟趙先生那個了。
而且好像是被強迫的呢,她可是蜜兒小姐和罌瑟小姐的同學啊,這可怎麼好。
“文絹你個不要臉的破爛貨,看我不撕碎你的臉!”趙蜜兒頓時火冒三丈,她放在心裏惦記了那麼久的人,就這麼被這個賤人給玷汙了,一時間憤怒的情緒主導了肢體的動作。
她衝上去對著蜷縮在趙瀾庭身下的人就是一頓捶打,文絹不停地躲閃,哭喊出聲…
趙瀾庭這才徹底清醒過來,看著身下女孩陌生的臉,一陣惱怒。
他伸手,輕而易舉就擒住趙蜜兒施暴的手,一把將她甩了出去…
卷起柔軟的絲絨被包裹住了文絹赤裸的身體,自己則拉過寬大的睡袍一把披在身上。
神色冷冽刺骨,“都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給我滾出去。”
傭人見他發火了,紛紛作鳥獸散…
罌瑟下樓時,和逃竄的傭人撞了個正著,大家隻顧著跑,也沒顧上和她說話。
“發生什麼事了?”她疑惑不解,小聲地嘀咕著。
邁著步子就走到了趙瀾庭大開的房門前,趙蜜兒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那副委屈,仿佛遭受了巨大的背叛,周圍都是碎片,她也毫不在意。
罌瑟上前將她扶起來,再一抬眼就看到一室的淫靡,隨意扔在地上的內衣褲,發皺的床單,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她,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麼。
慘白著一張臉,直直地看著趙瀾庭。
趙瀾庭也看著她,眼眸中都是懊惱。
可這懊悔惱怒的情緒落在罌瑟眼中,就都成了未消減的欲望。
文絹死死抓住被子,低低痛哭,“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不是我……”
罌瑟看了她一眼,視線再回到趙瀾庭身上時,隻剩下了恨!
“小罌…”趙瀾庭無力地呼喚。
罌瑟一句話都沒說,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她轉身跑開了……
肮髒!肮髒!肮髒!
肮髒的狗男女!
跑到外麵的罌瑟在心裏大聲的咒罵,眼淚順著眼角滾落:
趙瀾庭,你為什麼這麼禽獸?你到底還要和多少女人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