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馬?孫乾這小子果然藏了一手!奸商,奸商啊。最好的馬當然是壓軸的!
那匹馬被牽了上來,周身通黑,四肢顫抖,垂頭喪氣的,差點摔倒在地,這丫的也能叫好馬?估計連馬都不能稱作。
衛仲道和糜芳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好馬好馬!”一蒼老的聲音從一旁傳來,眾人看去,隻見一滿臉銅黃色的老者不知何時坐在了他們旁邊,拿起糜芳的酒壺就喝了起來,嘖嘖道:“這馬,我要了。”
一見這老者,張牧腦海裏叮的一聲,細看而去,奇遇任務展開:找到左慈,金分身,任務完成進度,五分之一。
“這是什麼意思?金分身?五分之一?”張牧很難理解這個奇遇任務,難不成是以五行之法產生?
金木水火土?
“放肆!哪來的妖孽,找死!”在糜芳看來,左慈金分身的確為妖孽,正常人哪會長這副德行。
糜芳抽出自己的佩劍就往金分身脖子處砍了過去,鐺的一聲,眾人震驚,這一把上好的佩劍居然一下子斷裂為二了。
“怎麼回事?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左慈金分身摸了摸脖子,繼續喝酒著。
糜芳雙手有點顫抖,曹純等人則是把衛仲道以及蔡琰護在了身後。
高漸離和阿珂也是走了出來,護在了張牧身旁。
左慈看著孫乾,道:“老朽要這匹好馬了,你出個價吧。”
孫乾明顯看出這名老者不簡單,雙手作揖道:“請老先生隨意開個價就好。”
“隨意開個價,這樣可不太好吧。”左慈金分身道:''“我可不是個隨意的人。”
此話落在上方張牧耳裏,張牧喃喃接嘴道:“我可不是隨意的人,但隨意起來不是人?”
真的,左慈金分身隨意起來還真不是個人,隻見他提起酒壺,壺口向下,潺潺美酒就這麼的淌流了在了桌案之上。
不,不是酒,這酒水一接觸到桌案,居然變成了金燦燦的金子!
眾人沒看走眼,這是金子,真真實實的金子,而且,這酒壺中的美酒還在不斷的淌下,無窮無盡的淌下。
轉眼間,這桌案以及它下方就積累了沉沉的一堆金子,而且,還在繼續蔓延開來。
這人,到底是人還是妖啊!
衛仲道和糜芳傻眼了,這是什麼本事,居然能化水為金!金子,這滿滿一桌一地都是金子,若是一直流下去,那這財富可謂是無窮無盡啊。
“這些,夠買這馬了嗎?”左慈金橫臥在桌案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提胡灌水,向一邊的孫乾問道。
孫乾猛的搖了搖頭,看著客棧裏滿地的金子,現在他隻會說兩個字:“夠了,夠了,夠了……”
左慈金分身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重重打了個哈欠,朝著那馬兒走了過去,左摸摸右摸摸,道:“不錯,不錯。”
“這馬,現在屬於我了?”左慈金分身把酒壺朝著馬兒的嘴裏罐去,道:“好馬好酒,力道足,足啊。”
“是的,是的。”孫乾至今未從震驚中走出。
酒壺裏的美酒灌完後,左慈金分身一摸馬兒腦袋,此馬仰天長嘶了起來。
與剛才病怏怏的氣勢完全判若兩馬,其兩眼放光,身子骨異常矯健,雄姿大放光彩,毛發也是極為柔順發亮。
正如老者所言,這的確是一匹好馬,可以說是孫乾畢生以來培養的最好的一匹馬。
衛仲道以及糜芳再次傻眼,好馬,的確是好馬!可自己卻是錯過了買賣機會。
搶?他們不敢。
“此馬可有名字?”左慈金分身問道。
孫乾恭敬道:“小的給它取過個名字,名為絕影。”
樓上的張牧傻眼了,這,這馬居然是絕影!
“絕影絕影,好,好一頭絕影!來無蹤去無影,絕塵而去,好,好!”左慈金分身讚美後卻是話鋒一轉,道“可惜啊可惜,老朽年邁,這馬雖是好馬,但老朽這身子骨怕是控製不了。”
在場眾人一愣,這妖孽這話是什麼意思?
蔡琰的反應很快,立馬上前道:“不知老先生能不能把這批好馬轉讓給我們衛家,衛家能以兩倍甚至三倍價格買下此馬。”
衛仲道一愣,剛想說什麼,蔡琰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蔡文姬啊蔡文姬,不簡單,不簡單。”一直注視著下方動向的張牧感慨了起來。
以幾倍價格收購此馬,在他人看來,甚至在糜芳看來,這絕對是愚蠢且極為瘋狂的做法。
這老妖孽在地上灑了多少金子,若以幾倍價格回收,那幾乎是可以把整間客棧裏裏外外都塗金了。
張牧不這麼認為,她認為蔡琰很聰明,她要收購絕影,一是可以獲得一匹絕世好馬,二是能夠結交這位奇人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