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兒院裏生長的我們,都被灌了同樣的姓,卻不甘過著同樣的生活。每天,有人墮落,有人死亡,有人歡笑,有人痛哭……
並不是所有的糖果,都是甜嘴的美麗;並不是所有的擁抱,都是美好的守候。所以,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不肯愛任何人。我,隻愛我自己。也許,在這一點上,我和江米的靈魂,是同識的。所以,我們走得近,成了朋友。
終於得到許諾的我,放開江米,不再演‘人狗情’的戲碼。
江米卻埋怨道:“死鬼!你就不關心我若暴富,有何打算?”
我忙做出洗耳恭聽狀:“請講。”
佳人一笑,仿佛衝入幻想中,眼波閃爍道:“我若暴富,我就無限支援科研人員,一定要研究出穿越時光的機器!然後,跑到古代,穿越到‘鳳國’,哦吼吼吼吼……壓倒一個個水靈靈的極品美男!建立一個龐大的絕色後宮!所有男人,不許穿褲子!哇哈哈哈……”
我一臉黑線,木聲道:“先把口水擦了,轉身回家睡覺,先從發財夢做起,然後在去那個什麼‘鳳國’吧,這樣比較容易些。”
江米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瞪我一眼,以絕對的氣勢從包包裏抽出一本超厚級別的手裝本,又以小董同誌炸碉堡的曆史性姿勢頂了起來,氣勢磅礴的大喝道:“《色遍天下》!!!”
三。淒淒慘慘
“啊……!!!!!!!”驚慘的叫聲,貫穿了整個古香古色的庭閣。
我不敢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胸脯,摸了又摸,摸了再摸。我發誓,除了打牌時,我絕對沒有自摸的傾向!老天,我的胸部呢?雖然在我的過去式裏,我的胸部不太發達,海綿組織分布得比較精華,但廖勝於無啊!
盡管我左邊的罩杯可以裝零錢,右邊的罩杯可以塞手機,但好歹那兩團肉也叫做咪咪啊!
可眼下到好,我好死又活的穿越了,竟然穿成了男人!!!這……找誰說理去?
前一刻,我死了;後一刻,被黑白無常帶走;就在剛剛,閻王出現了,我的探照燈眼雷達神經迅速相中了閻王的口水身材,想要為他畫一副全裸的人體畫,供後世讚揚!
為了這個神聖的目的,我是寧再死一萬次,也不肯去投胎。就這麼死不要臉死纏爛打地纏上了閻王。結果,硬是被他那善嫉的老婆陷害,說什麼‘望塵水鏡’裏有絕世美男,正在洗機機,讓我快看。
我一低頭,隻看見一個半死不活的幹癟老頭,正在洗剛殺完的公雞!
我彎下腰,不甘地伸手去撩水,想要換個頻道。
畫麵,果然有所扭轉,隱約見一隻纖細蒼白的小手……
突然,身後生風,被閻王老婆臨空一腳,射在屁股上,將倫家踢來了這裏,莫名其妙地覆到了此人身上!
黑,那是真黑啊!
幸好,我換了頻道,不然,此刻還不知道覆身到誰身上。是那個洗雞的幹癟小老頭?還是那隻被殺了,卻突然活過來,到處找雞毛當衣服穿的小公雞?狂抖了一下,不敢再想。
當我痛苦萬分的衝破黑暗,從迷失的邊緣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胸部,確定一下期貨的指數。結果,不摸還好,一摸就乍貓了!竟然,是……空貨!
男人?男人!!!我變成了男人!!!
驚恐的嚎叫並沒有減輕我的痛苦,但嚎過之後,到也安生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並在心裏,對自己下了個硬性命令:老子要做強攻!!!
咳……扯遠了。
掃視了一眼這屋外刮風屋裏哆嗦的破爛小屋,看見了唯一的家具——桌子。
此物殘缺了一角不說,還是個缺條腿的殘疾,那桌麵更是被上萬的螞蟻啃過,讓我都不敢輕易觸碰,就怕讓這件見證了曆史的物件歸了塵土,化為烏有。
掃視一眼,我可以肯定一點,這日子過得,一個字:窮!怕是那老鼠來覓食,都得含淚而別,自尋活路去。
很容易地在桌上看到一麵銅鏡,我忙撲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使勁,用力,再瞪眼的瞧,愣是將模糊不清的感官,分辨了個七七八八,當即硬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