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絕對的打擊!!!
多年來的控製力,讓我仍舊忍不住呼吸一緊,努力平息自己的暴躁,盡量不讓自己發彪
抽*動半天嘴角,哀掉著自己丟掉的莫名青春,企圖適應已為人父的事實
縱使我可以通過眼前大兒子的‘獨特風姿’,想像出其母的‘異常風采’,卻無法釋懷自己曾經啃過一女子大黃牙的事實。
然,現實是殘酷的,眼前這位貌似土著人的大齡青年,竟然是我精子下的所產物?
我靠!遺傳基因是否可靠?我已經不想去研究,更不想去看洗淨紅彩下的種子臉龐了!生活,就此失去了希望……
種種打擊之下,我還是決定讓自己融入這個無法溝通的世界。
為了配合劇情,我眼含熱淚,張開臂膀,大喝一聲:“我的兒啊~~~~”絕對的京腔,正宗的國粹,立刻讓眼前的土著人驚大了雙眼,連一絲的困意都跑得無影無蹤
就在我打算上演父慈子孝戲碼時,旁邊突然躥出了六張傻兮兮的大臉,齊齊對我喊了聲:“阿爹……!!!???”
我動作僵硬的轉動著脖子,看著突然出現的土著怪臉,忍不住的眼淚就這麼稀裏嘩啦的往下流,內心的感觸已經非筆墨所能描寫。
難道說,我的過去式空白得近乎老尼;我的現在式就非要熱鬧得近乎種驢?真的,看著這些奇形怪狀的老成大娃兒,我內心並沒有初為人父的驕傲,隻勝下悲戚戚的哀鳴!
閻王老婆!雖然我畫了你老公和你弟弟的春宮圖,你也不用往死裏下手整我吧?這樣的生活,讓我如何任性妄為啊?
天啊,我的創作生涯,難道說就此結束了嗎?我的人體描繪,難道要變成恐怖塗鴉?我的未來,我的事業,我的生活啊……
我從默默哭泣,到掩麵大哭,幾乎沒有過度。
一時間,整個巨大的庭院,隻聽見我悲痛不已的嚎叫聲。
那聲音,簡直是絲絲血淚,虐人心弦啊!
日後,有街坊提起今天,仍舊忍不住顫上三顫,彰顯魔音灌耳之恐怖無情。
我這邊嚎得萬分動情,那邊七張土著臉仍舊茫然得一塌糊塗,卻全都略顯膽怯七嘴八舌的勸道:“阿爹,別嚎了。餓了,就去睡兒會,睡著了,就不餓了。你看俺們,這不,一睡睡兩天,都不知道餓了。”
我狠狠吸了吸鼻涕,隱忍下悲痛,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所處於的潦倒命運!下定決心與娃兒他娘好好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弄出個一紙休書。若是女尊世界,我寧願被休;若是男尊世界,我寧當負心漢!
下定了決心,我從蹲著的地上爬起來,用被眼淚畫成條狀的臉,慈祥地望向我的兒子們,啞聲道:“兒啊~~~~你們爹爹我啊,有點上歲數了,實在是養不起你們這些如狼似虎的壯年郎,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第一個土著怪臉忙開口道:“阿爹,您這兒說得是什麼話?等我們生意做好了,發達了,那還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這是做啥生意啊?沒把自己陪死,也快餓死了。都不知道吃人肉會發生在何時、何地了!抖~~~~)
第二個土著怪臉呲著露風的牙,道:“是滴,是滴,既然俺們都是阿爹的人了,自然不會再跟了他人!”(蝦米?!!!竟然是父攻子受,大戰np啊!我先佩服個自己先,然後去腿軟。)
第三個土著怪臉咧著厚嘴唇子,急切道:“雖然為了銀子俺才跟的你,無論做與不做,你該俺媽的銅板,可一個子兒也不能少!”(暈死得了,竟然用銅板跟老婆買兒子的屁股玩!真是……禽獸啊!)
隻是……我怎麼越聽越迷糊啊,這七個人中,就有七個長得不相像的,難道說都是雜交水稻?但也脫離不了水稻的品種吧?
我咽咽口水,冒昧的問道:“你們……都是誰?”其實,我想問,你們是一個媽生的嗎?
七個土著人一臉錯愕,半晌,呼啦一聲,擺開陣勢……
一個拉底領口,露出長期不洗的軸承脖子;一位脫了襪子,以帶泥的腳尖頂著草地;一個撥開衣物,伸出滿是卷曲黑毛的大腿;一位搔首弄姿地撫摸著脂肪堆積過勝的腹部;一個舔噬著幹裂的嘴唇,弄下一塊幹皮,硬是當食物,咽了!一位伸出手臂隨風揮動,愣是從胳雞窩飄出了幾根帶狐臭的體毛!一個屁股上拱,擺出任君采擷的銀蕩模樣,回眸一笑,硬擠著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