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不在乎這身肉皮,是一種姿態,那麼,獅子不在乎肉體,邊便士一種境界。
當姿態遇見境界,便低矮了下去,隻能歸屬,隻能依附,隻能絢麗了表麵,高歌中,為境界翩然起舞。
一後二皇三王的故事,在三國的接壤處,不知道一怎樣的故事,傳遞了出去。
而我們六個當事人,卻隻是平靜地過日子,偶爾喝喝小酒,惡意灌醉眼鏡蛇,鼓動他唱兩個小曲兒,或者學人家舞姬扭扭屁股搖晃著大腿,倒也其樂融融,別有滋味。當然,這也就是大家喝高了的時候會,待到第二天醒來,那眼鏡蛇的臉色絕對能凍死個人。他會一把揪起我這個作俑者扔進帳篷,不由分說地撲上來一頓強吻,並讓我發誓,再也不學灌他酒後,才變著法地折磨他開心。
我是個為我不屈者,當即一派桌子,軟軟道:“眼鏡蛇,你酒後的樣子,真得很可愛。”吱溜跑了……
現在,也不知道是事情變化得太快,還是我的理解能力根不上形式。
要說奇怪的,絕對不止是獅子,他這轉變來得輕巧,而眼鏡蛇的複國來得就更蹊蹺了。簡直是在無聲無息中,見弩就帶兵來迎他回宮了,隻說是政局已定,恭迎陛下回朝。
眼鏡蛇卻沒說走,也沒說不走,就這麼耗著。
額‘赫國’到政務則落到了月桂、罌粟花到頭上,沒有辦法,誰讓獅子身受重傷,需要休息呢?
現在,與我真正過夫妻生活的,其實,就是罌粟花和白蓮,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芥蒂,不是朝夕間就能釋懷的。
然而,在我考量中,眼鏡蛇和獅子終究會離去,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至於月桂,我相信他不會走,卻也拿捏不準,他到底是一直清修下去,還是會與我滾落紅塵。
即使不想承認,其實,我一直活在患得患失中,即為罌粟花和白蓮給我的情感而幸福得有些不真切,又為獅子、眼鏡蛇、月桂的態度,而迷惘無解。
有時候,我甚至想,就將他們全部攥走算了,省得我被他們牽扯著鼻子走,還撞得暈頭轉向。
結果,每每聽到獅子豪爽的大笑,看到眼鏡蛇偶爾的綻放笑顏,望著月桂梳理我發絲時的專著溫柔,我就泄了所有力氣,隻能當自己身邊多了幾個蹭飯人口。
不過,說句實話,大家又在一起的感覺,還真得不錯。
獅子沒有一父皇的身份給任何人壓力,偶爾還會在我做美食時,用自己能動的左手幫我一些力所能及的忙。甚至還曾坐在輪椅上,動手做過一道‘家常醬魚’,話說,那手藝相當不錯了。真看當夥夫時沒白操練。
眼鏡蛇雖然一直陰森森冷颼颼,卻也在我們烤肉串時,將自己烤好的地瓜片往我手裏一塞,不說什麼,隻是看著我吃。卻在我烤好雞翅後,手疾眼快地奪走我的美味,站在我身邊,一口口吃掉,絕對不給白蓮搶食的機會。
在奪食得大事件下,直接導致眼鏡蛇變成臭蛇,白蓮變成白癡,好幾次,我口誤,竟也跟著他倆叫了過去,卻被兩人一人一腳,撂倒在地。
就這樣,六個人,說不清、道不明地攪拌到了一起,沒有人說離開,也沒有說要在一起,就這麼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至於那次山體墜石爆炸事件,必然要將所有責任歸給‘鴻國’女皇,而她也為自己的愚蠢,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我說過,給她的遺詔是真的,卻沒有說過,麵上沒有塗抹什麼能讓人瘋癲的特殊粉末。
當她捧著遺詔瘋瘋癲癲碎言碎語地遊走嬉鬧在朝堂上時,這廣闊的天地間,便傳出江山乃真正的四公主是也,乃當今‘鴻國’真正女王是也。
貌似……我的事跡再次登上了曆史的舞台,被傳成了神乎其神。
至於那次導致獅子失去右臂的爆炸事件,與我卻又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還記得我讓綠草研發化妝品時,無意間與他說過簡單炸藥的製作方法,不想,他竟然研究成功,且屁顛顛地趕來見我,想要獻嫵媚一番。
卻不想,‘鴻國’女皇在受我製約時,便悄然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