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
她故作不在意的淡淡的說:“算你有心。”
黎孜念扯了下唇角,輕聲道:“那你可有獎賞?”
白若蘭立刻翻臉了,說:“你身份瞞我的事情尚未清算!”
黎孜念立刻轉移話題,道:“走,我陪你騎馬,你近來在京城可是拘著了吧。”
白若蘭耷拉著臉蛋,抱怨道:“還不是因為你?”她冷哼一聲,直奔馬棚,看到兩匹白馬,於是挑了一匹更高大的。
她對黎孜念有氣,指了指小白馬,說:“你騎這個!”
黎孜念臉皮一抽,硬著頭皮應聲。
於是白若蘭騎著高頭大馬,六皇子矮人一頭似的坐在小胖白馬上,兩個人穿梭在一片油菜花地上,畫麵甚是唯美。黎孜念發現遠處的梁希宜和歐陽燦,故意引著白若蘭朝反反向指著,說:“剛才好像跑過去一隻兔子!”
“是嗎?”白若蘭果然有了興致,追了過去。
黎孜念苦笑,但願一路上不要有人……太丟臉了。
兩個人玩了一會,黎孜念給白若蘭捉了一隻野兔子,小兔子眼睛紅紅的,你遞給它草,她就快速的咀嚼起來,煞是可愛。
“我要帶她去給希宜姐看……”
黎孜念躊躇片刻,說:“好呀!不過……”
“怎麼了?”白若蘭仰頭看他。
“小馬跑了!”黎孜念直言,其實是他故意放跑了的。這樣他和白若蘭就可以騎一匹馬了。黎孜念眼巴巴的看著白若蘭。
白若蘭哦了一聲,說:“沒關係,你身體好跑得快,我騎慢點就是了。”
……
他們來到正經馬場的跑到處發現梁希宜並未在馬上,反倒是站在地上,同誰爭執什麼。
白若蘭走近一看,詫異道:“歐陽穆大表哥……”
歐陽穆麵色冷峻,抬起頭掃了他一眼,同黎孜念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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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宜姐姐,你們怎麼了?”她抱著兔子,跑了過去。
梁希宜淡淡的說:“沒什麼,不過是挑了一匹歐陽穆大將軍要送人的小馬罷了。什麼稀罕玩意,既然大人要就拿走好了。”
歐陽穆緊抿著唇,冷漠的盯著她,不客氣道:“是不是什麼稀罕玩意,但是在我眼裏,卻比騎它的人要高貴許多。”
“嗬嗬。”梁希宜冷笑,說:“所以說你和它是同道中人呢,什麼樣的人,結交什麼樣的朋友。”
白若蘭尷尬的瞥了一眼大表哥,希宜姐姐的嘴巴著實厲害,據說上次和陳諾曦辯論都不曾輸過。
“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歐陽穆對女人也真是不客氣。
“歐陽穆大將軍何出敢出此言?怕是地下有知的歐陽夫人都難以長眠……”歐陽穆本是罵她,她偏偏理解成是他在罵自個母親。
歐陽穆臉色一沉,看樣子都快動手打人了。
歐陽燦急忙開口道:“大哥,你誤會了。這馬是我給梁姑娘選的,不曉得你要留著送陳姑娘……”
原來如此,合著歐陽穆大將軍特意留了一個漂亮的馬駒準備送給陳諾曦當見麵禮,可惜被梁希宜給騎了……貌似還剛剛給她刷過毛!
難怪兩個人箭弩拔張的樣子!事關陳諾曦的事情總能輕易挑起大表哥的情緒!
梁希宜懶得搭理他,扭頭看向白若蘭,說:“好可愛的兔子,我們那邊玩去。”
“好的。”白若蘭挽住她的手,快速離去,小聲嘀咕道:“真奇怪大表哥到底喜歡陳諾曦什麼?那個假模假式的女子。”
梁希宜搖了搖頭,她上輩子怎麼不知道歐陽穆愛慕自個呢?
再說上輩子歐陽穆也確實不曾表現出喜歡陳諾曦吧。
兩個人蹲在地上玩著小兔子,歐陽燦見梁希宜總算是笑了,說:“我們晚飯幹脆就野炊吧?”
“野炊?”
“就是燒烤!”
黎孜念眼睛一亮,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就可以和若蘭多呆一會了。他急忙應聲,說:“現在正是狩獵的好時節,你們起火,我們立刻去山裏打點獵物回來?”
歐陽燦大笑一聲,說:“想吃什麼,隨便點。兔子肉如何?”
白若蘭明顯感覺到懷裏的小白兔抖了一下,她瞪了那兩人一眼,說:“兔子我要活的,不要死的。”
黎孜念望著她活潑的笑顏,心都快被融化了,立刻附和說:“那我再去給你抓幾個,咱們養一窩。還可以生小兔子……”
“沒正行……”白若蘭小大人似的訓斥他。黎孜念連大聲都不敢出一下。
歐陽燦撇撇嘴,暗道好慫……
反正和姑娘家說小動物,必然會生出憐憫,還是獵頭鹿,先弄死了再帶回來比較合適。兩個男人去狩獵,沒一會就回來了。遠處的天空仿佛被水洗過的幕布,兩個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