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著,裁判員從背後的褲兜中掏出一張紙,從他桌上拿起筆,快速地描摹出一位盡顯高雅和尊貴的美麗女子。放下筆,他繼續道:“我要是沒錯的話,這才是你的原作吧。”
我看到王涯如同木頭人般愣在座位上,死死地盯著眼前那張不足手掌大的白紙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這裁判員的水平很高啊。”內心突然傳出來一聲讚揚聲。
“嗯?”我問。
“你沒看出來嗎?他隻是在比賽前看了幾眼,就能將幾十幅作品具體到人,並且能描摹出來。我敢肯定,現在站在你麵前的絕對是大師級的畫家。”她。
“哦,這樣啊。”我不禁撓了撓頭,顯然並不在意。
這次輪到她有些激動地:“你怎麼就不興奮的,能拜這樣的人為師學習可是一種大的榮幸啊!”
“哦,好吧我盡力。”我輕描淡寫地道。
“”
“行,你厲害,我閃了。”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眼前的單方麵屠殺仍在繼續。“其次,你在比賽途中睡覺,嚴重影響了他饒作畫。”
“你!”隻見王涯咬牙切齒地怒視著裁判員。
“最後,你之前的大聲喧嘩,不禁破壞了比賽秩序,還對其他選手的比賽產生了幹擾。綜合上述三點,足以剔除你的比賽資格!”他。
“你!蕭勇!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在這裏指足論道!”王涯整個人站起來猛拍桌麵,他們這裏鬧出的動靜顯然被會場內的其他選手察覺到,紛紛拋頭過來圍觀著。這時閑在一旁的工作人員便動身開始維持場內的秩序,讓那些人繼續比賽。
“那請問你又算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的。”被叫蕭勇的裁判員將那張白紙對折收回褲兜,道。
“嗬,想必你一個畫家也不認識我,我爸可是b市涯集團的總經理。涯集團聽過吧,全市可是出了名的。”一提到自己父親的公司,王涯就滿臉傲慢的神情。
“哦?是嗎?那這公司跟你有什麼關係嗎?”蕭勇。
“以後將直接繼承我爸的職務,你呢?”隻見他神氣十足地推了推鼻子。
“嗬嗬,真厲害啊,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蕭勇道,“現在,請你,趕緊走出這個會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王涯氣不打一處來,“你給我等著,哼!”著,轉身就朝大門外走去,隻留下那畫卷上如煤炭般的大人和肆意躺在桌上,無辜的幾支畫筆。
剛才他們的爭論又是引來一群饒圍觀,雖然在比賽不能離開位置,但此時都是一個個將目光聚焦在蕭勇裁判員和王涯離開的地方。等等,她怎麼沒有往這邊看。我看向跟自己相對的會場的另一端,隻能模糊看見那名女生頭也不抬地繼續拿著手中的畫筆,在畫卷上不斷地跳著舞。看來對於這種事情,她根本不感興趣,跟我身體裏的那家夥一個樣子。
裁判員在原地站了一會,隱約聽到遠處傳來的一陣下樓聲,這才招呼門旁的工作人員將大門關上,隨後轉過身重新搖擺回平台。其他人見勢也都立馬將頭轉回自己桌前,繼續手中的活。
自從王涯被強製離場已經過去半個時的時間,但裁判員仍舊沒有吹響比賽結束的號角,這對於我們這些早已完成作品的人來肯定無所畏懼,可那些還在努力攻堅的人來就是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