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真是的,說啥呢就跟領導發言似的,來,咱幹杯,又是新的一年,來,新年快樂!”
“就是就是,來,咱幹杯!”
晚上寧遠自然是和小言一張床,小言媽媽給他倆收拾好床鋪後滿臉不好意思的退出來,整得小言更加不好意思了,倒是寧遠笑得一臉狐狸樣。
“小言言,我說過想你了。”
“嗯,然後?”
“小言言,我想做你了。”
“滾,在家裏不行。我爸媽聽見了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你小點聲唄,你忍心看你老公被憋得不健康啊!”
“嗯,忍心。”
寧遠翻過身子壓住小言,道:
“要不把你綁起來再塞住嘴巴,喲,說起來咱們好像真的沒有玩過那手,要不試試?”
“尉寧遠,新的一年你果然是長進了,膽子不小啊,不行就是不行,堅決不行,看不出來你還好那口啊,嘖嘖,我算是看錯人了!”
“乖,讓我做吧,就一次。”
“滾,我要睡覺了。”
“算了,跟你不能講道理,還是直接幹吧。”
寧遠果然是行動派,說壓就壓,雖說沒有把小言綁起來,不過該爽到還是爽到了,還挺刺激的,快感倍增,因為不能讓老爸老媽聽見聲音,小言把被子都給咬爛了,心裏把寧遠罵了個透,這龜孫子,明明說一次的……
半夜裏小言媽媽戳了戳小言爸爸,道:
“老公啊,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是不是外麵的野貓又爬窗台子上來了?”
爸爸咳嗽兩聲,穩穩當當的回答道:
“沒事兒,睡吧,讓倆野貓鬧騰吧。”
小言媽媽很疑惑,為什麼老伴能知道是倆隻呢?還有,這野貓叫春的季節好像也不大對呢。
隔著一層樓板,上麵是宋林一家人,也是歡歡喜喜的過著新年,但是合上自己的房門,隔斷外麵的喜慶,宋林還是忍不住歎息。
寧遠來了,自己不能霸占著小言了,果然還是有點失落,要說私心誰沒有個私心呢,他也想把小言圈住自己懷裏,永遠不放開了。
宋林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開始收拾自己的書櫥,開春就準備出國了,從家裏帶過去幾本喜歡讀的書也好,出去了,會更寂寞的。
宋林本來收拾的挺好的,不經意間翻出來一個破損不堪的練習冊,上麵歪歪扭扭地用鉛筆寫著“五年級一班”,翻開裏麵,宋林就樂和了,原來是小學的演草本,雜亂的排列著些數字算術式,還有,一些空隙裏是小言的筆跡,也是一樣的拙劣,但是宋林一眼就認出來了,小言的筆跡:
宋林,下課給我買個麵包去,我沒帶錢。
我忘了做作業了怎麼辦。
老師褲子上全是粉筆末,笑死我了。
你左邊的前邊的左邊的前邊的女生老回頭看你。
放學等我。
想吃橡皮糖了。
……
那個嫩嫩的老是跟在自己身後的叫林嘉言的孩子,對啊,那個叫林嘉言的孩子。
宋林笑著笑著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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