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底也有少許的懷疑其它。
但如今,人證物證齊指向的浣月才是最可疑的!與其東找西找,弄得人心惶惶,還不如嚴刑拷打,不信那手腳不幹淨的東西不招出來!
“但凡做過的事,總有蛛絲馬跡可尋,找不到,並不代表沒有……”桐笙說著,扶著椅子緩緩站起來,走到不遠處的那個箱子麵前。
春鶯見狀,連忙上前道:“二小姐,先前奴婢就是不小心打翻了這個箱子,聽到裏麵的金銀聲。”
浣月也有些急了:“二小姐,奴婢裏麵並沒有這些東西,隻有奴婢的衣服,那些首飾奴婢真不知道是誰放進去的……”她是真的不知道,好好的箱子鎖著的,鑰匙一直在她的身上,誰能把那些金銀首飾放進去?
春鶯一句話將她堵了回去:“鑰匙都一直在你身上,誰還能開你箱子?”
浣月頓時語塞,百口莫辯。
……
桐笙沒理會身後的吵鬧。而是仔細打量著鎖孔,光滑的銅孔邊緣,仿佛被什麼尖銳物插入過,有些不易覺察的刮擦痕跡。
那麼,開鎖的問題解了。
“你們去另一個房間找一找。詩青你也跟去吧,免得不小心翻亂了東西。”桐笙慢慢放開銅鎖後,不緊不慢而頭也不回的說道。
詩青聽了後,有些猶豫是要跟著杜媽媽過去看一眼,還是留下來伺候這位二小姐。心係自己的東西被翻亂,又擔憂離開後,這位病怏怏的二小姐要是不小心摔倒怎麼辦?
躊躇間看桐笙並沒有回過頭來。仿佛都忘了她們似的……隻得示意性地看了浣月、春鶯一眼,“我先離開一下,你們伺候著二小姐。”
隨即離開。
房間裏便隻剩下桐笙,以及浣月、春鶯三人。還有兩個仆婦守在門口那裏,百般無聊的東張西望著。
浣月心底忐忑難安。相比之下,春鶯眼珠子轉了轉,上前了兩步討好般的問:“二小姐,可有覺得熱?要不要奴婢給你扇扇扇子?”
桐笙聽了後轉過身來,帶著幾分淡淡的打量,看著春鶯並走近她。春鶯有些不明所以的後退,但身後就是床鋪,勉強退了兩步就退不了,她隻得有些慌亂而不安的問:“小……小姐,怎怎麼了嗎?”
“別怕,”桐笙挑起她的下巴,聲音一如既往的輕而淡:“春鶯,素素問你一個問題……”
春鶯莫名而心驚膽戰,隻覺得這位二小姐是中邪了嗎?心裏慌亂而不安,不能躲,又不敢推開的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到床上……
還沒來得及抬起頭。
眼前的淺白身影隨之壓了下來。幾縷散落的烏黑發絲,灑在春鶯的臉上。讓她即使是跌坐下來了,也隻能盡量的將身子往後仰,而避免接觸的同時結結巴巴問:“小……小姐想問,問什麼問題,問,奴婢便,便是……”問,問個問題而已,為為什麼要靠這麼近?
近到眼前清秀而蒼白的麵容,幾乎都要貼到她的眼前。那種帶著些許淡漠而說不出是何種神情的目光,幾乎盯到了她的靈魂深處,讓她心底裏,生出一股無由的畏懼和慌亂。
雖然心底也有少許的懷疑其它。
但如今,人證物證齊指向的浣月才是最可疑的!與其東找西找,弄得人心惶惶,還不如嚴刑拷打,不信那手腳不幹淨的東西不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