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月,你可別用這些漏洞百出的話了!二小姐是不會上當的了!你還是快點知錯認錯了!不然就不是發賣這麼簡單了!”
浣月說也說不過,罵也罵不過,隻能發抖的指著春鶯再一次氣得百口莫辯!
“二小姐,奴婢還想起一事,”春鶯不甘示弱的回瞪著浣月,咬咬牙,一狠心便接著說道,“二小姐說到外麵那些花兒,浣月平日裏最喜歡伺弄這引起東西了,寶貝著的,都不讓人摘那些花,好似她家的一樣。
奴婢有好幾次都發現,她不知道在鬼鬼祟祟的挖著什麼東西,一走近去問,她就隻顧刨土來掩……說不定是藏了什麼東西!”
若能脫身,禍水東引,那些金貴的東西不要也就不要罷!
桐笙聽了後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不緊不慢的轉過身來,看向臉色有些蒼白,而無力辯駁的浣月,突然便“哈哈”笑了兩聲,“浣月,真有此事?”
浣月整個人有些蒙:“奴婢……奴婢隻是喜歡花草,奴婢沒有往裏麵藏什麼。”口中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覺得不安地搖頭。但她隻是種種花草而已……土裏麵能藏什麼?
春鶯迫不及待的插話:“有沒有藏什麼,挖開就知道了!”幸好,好在有這個呆子替她擋著,不過說呆也不算呆,不是都知道暗中偷拿那麼多首飾嘛!
還拿得比她還狠!那對白玉鍍金銀耳環,因為是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她都沒敢拿,這呆子到好,就指著顯眼的那片抓……
這樣遲早會被發現,她的告密不過是將事件事提前,並將兩個人的罪,推到一個人身上而已。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有做錯,別人倒黴,總比自己倒黴好。
桐笙順勢倚靠在門框上。帶著幾分慵懶,幾分似笑非笑的神情問:“若是如此,小春鶯,此事你為何不早說?”
“奴婢……奴婢也是剛剛才想到。”春鶯呐呐的說,被看得有些不太自然,心虛的別開目光。與此同時,心底裏的不安並沒有消散,方才湊近的那一句話,無論怎麼回味來都讓她驚得魂飛魄散!
桐笙問:“真是剛剛才想到?”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早想到這一點,必然會早一點告訴二小姐,不叫大家像無關蒼蠅一樣亂轉!”春鶯瞬間變得語氣鑿鑿,就差對天發誓。
桐笙微微在心底歎氣,怎麼就都能遇上一些戲精呢?
“小春鶯,來的時候在經過那片花叢時,你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片土壤的顏色與周圍的不太一樣,比較新,你近期動過,或是取出東西,或是放入東西……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裏麵肯定還有東西。”
“二小姐奴婢沒有!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二小姐何以要冤枉奴婢?明明都是她--”春鶯有些掩飾不住的慌亂,按捺著焦急的目光一轉,矛頭指向還有些沒理清狀態的浣月,
“是她愛伺弄那些花花草草,整天挖來挖去;二小姐若是不信,可以把院裏的下人都叫來問問,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浣月,你可別用這些漏洞百出的話了!二小姐是不會上當的了!你還是快點知錯認錯了!不然就不是發賣這麼簡單了!”
浣月說也說不過,罵也罵不過,隻能發抖的指著春鶯再一次氣得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