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接著激將道:“怎麼?不敢跳?看來你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輩……你不敢跳下去,你挾持我就沒有了絲毫意義可言。本公主到要看看你能僵持到何時?哼。”
桐笙歎了一口氣,“確實,不過不是不敢跳下去,而是完全沒有必要;奴婢也不是怕死,不過是覺得這樣摔下去會很痛苦……”
“話說回來,九公主特意針對於奴婢,是因為認出奴婢來了吧?”
司徒千熙嗤鼻一笑:“你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宮女,也妄想本公主能記著你?可笑!”
“雖然在此之前,未曾與九公主真正見過麵,但畫像之類的……九公主當真沒有看見過?”桐笙繼續兀自的說道。語氣輕而淡,仿佛是在跟人閑話常聊般的自然而然。
“沒見過!”司徒千熙語氣很不好的回。甚至都有些不想回答,但又忍不住回了一句。與此同時,體內一直嚐試著衝破穴位,卻發覺對方逼入體內的力道,並不是內力、真氣之類,而是一種聞所未聞的異力。
甚至,封住她穴位的手法並不純熟,但這股異樣力道卻無法化消,像兩根釘死在體內的釘子,不舒服的同時漸漸有痛楚傳來。
……點穴手法的不同,力道的不同,解開的方式也不同,強行衝破穴道,極易自損經脈。
讓司徒千熙不得不停下來,“你……哼……”聲音裏帶著隱忍而異於甜美外表的陰冷。若不是對方的身份讓她存疑,甚至有些顧忌而並沒有殺心,早就讓侍女亂劍齊上!
“公主何必惱怒?”桐笙風輕雲淡的問,語速不緊不慢,也十分的輕柔有禮:“按照公主的說法,縱使被奴婢挾持著,處境也不落下風,反而該擔憂困擾的是奴婢啊……”
司徒千熙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雖然心裏想說什麼,但卻也沒開口說什麼……她到要看看對方能僵持到何時。
“九公主既然未曾見過,就讓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桐笙沒有絲毫慌亂的不緊不慢道,“我姓關,名素素,是尚書府嫡出的二小姐。初入京城沒多久,在此之前,曾在清台山修心養病,意外見過七殿下,意外像得不慎罪了九公主你一樣,有一點點得罪了他……”
關素素這個身份沒能扔掉,就再次撿起來用一用。
司徒千熙聽了後,眼底神色不由得微微一變……同時,對於這樣認真而又漫不經心的說辭,有種無法形容的不爽感在蠢蠢欲動。
也幾乎有些氣笑了。
“一點點?你確定你對本公主的得罪,隻有一點點?”說到了這裏,司徒千熙都有些不確定對方,是狂妄還是真沒放在心上?這種態度像,簡直極了清台山那位!
如今再次特意提及清台山,是在隱喻與清台山那位真有什麼關係?若是如此,可惡……
桐笙仿佛想了想:“那就再多一點點。公主可捫心自問,我從始自終可有故意得罪於你?”
……
頓了頓,接著激將道:“怎麼?不敢跳?看來你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輩……你不敢跳下去,你挾持我就沒有了絲毫意義可言。本公主到要看看你能僵持到何時?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