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挑眉,視線移向剛剛步入房間的男人。
男人一身略帶散漫的休閑西服,內搭白色襯衫,外搭純黑色的西裝。
男人長著一張絕對算得上帥氣的容顏,緋色的薄唇半抿。
纖長的睫毛微斂眼瞼,透著幾分打量的眸光順勢繞過秦酒探究的眸光輕飄飄地落在秦酒身上。
眸色微瀾,卻很快地歸於平靜,讓人探究不出他眼中的意味。
對於秦酒的回答,男人有些意外地挑眉,似乎是驚異於她的漫不經心。
雖然五年不見,秦酒也從一個短發利落帶著幾分痞壞的帝都混世大魔王。
出落成了這樣一位燙著大波浪驚豔奪目的美嬌娘。
除了性子一如既往的烈性,不得不說……續起長發更有女人味的她比起五年前更有魅力。
“五年不見,司爵哥哥倒是更加帥氣成熟了。”
秦酒嫵媚一笑,唇上叼著香煙,一雙狹長的狐狸眼似笑非笑。
指尖驀然覆上男人的領口,用力一扯,將人扯到自己眼前。
眼波流轉,眼底卻是不帶絲毫感情的冰冷!
“彼此彼此,五年不見……酒酒續起長發的模樣也是十分驚豔。”
男人毫不吝嗇的讚美道,見慣了她不修邊幅,淩亂的短發,寬大T恤裹身的模樣。
此刻一身緊身皮衣,墨發長卷嬌豔奪目的模樣實屬新鮮。
原來當年帝都名媛裏沒有秦酒一席之地的原因是她沒有續起過長發。
寬大的T恤將她的身材完全遮掩,可是現在的她,毫不吝嗇地展露自己的美。
與帝都公認的第一美女白凝心相比,簡直是碾壓級別的存在。
手攥著男人的領帶,忽而鬆了鬆。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挺帥,可是跟昨晚她那位相比可真的是寒磣很多。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曾經滄海難為水?
“哦?是嗎?隻是不知今天墨先生突然來我秦家,有何貴幹?”
秦酒勾唇,精致的眉梢微挑,一絲不易察覺的香水味掠過鼻尖,讓秦酒微微皺眉。
柔荑一鬆,已經將人放開,順便嫌棄地擦了擦自己碰過男人的手,這樣嫌棄的做派瞬間讓男人黑了臉!
稱呼上也已經分分鍾生分許多,變臉倒是比川劇還快。
“昨天,你是不是去過帝都大酒店?”
男人皺眉,麵對秦酒的嫌棄,他難得的沒發脾氣。
美,總是賞心悅目的,何況還是美人。
她真的很美,五年後的她,終於還是出落成了大姑娘。
隻是眼底的執念似乎已經散去,眼波流轉間唯剩鋒利與蒼白。
更美了,卻也少了幾分靈動色彩,對他的態度也截然不同了。
“去過。”
女人指間夾著煙蒂,緋紅的唇瓣虛吐出迷離白煙,眉眼懶散,大方承認。
在廢墟一般的房間裏,當著秦家人和傭人的麵忽而轉眸又道:
“隻是不巧,碰到墨先生跟自己家未過門的三嫂在同一個房間,場麵有些激烈,我倒是很有興致地錄下來了呢!”
“shit!秦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墨家勢大,雖然秦家與墨家並稱為帝都四大權門。
可是墨家的底蘊更加雄厚,是帝都公認的帝都權門之首。
墨家隨便一個人在帝都都是隨意跺跺腳,帝都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其中以墨家最受寵的墨三爺為首,最難伺候,所到之處,前呼後擁,仿若帝王出攆。
墨司爵作為墨家人,自然也不例外,是整個帝都小心捧著的人物!
“公然給老娘戴綠帽子,我都還沒懲罰你,你倒是好意思找上門來了?”
“墨司爵,是我太好惹,還是你太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