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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不清楚的感覺主要就是思考能力變得很遲鈍。
有點像喝醉酒的時候,就是整個大腦都攪成一團漿糊了,想一句話都要想很久。然後還有一個就是記憶力下降,很多事情沒法很連貫的去思考,再怎麼皺眉頭去回憶也隻能勉強想到點片段,倒是食物的樣子很清晰的占據了整個大腦。我覺得人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辦法去提什麼“意誌力”了。連清醒的“意識”都沒有,還談什麼“意誌力”?所謂“意誌力”這玩意兒,根本就是吃飽了才能有的吧。吃飽了大腦才能得到糖分,才能有效的工作,才能有清醒的自我意識,然後才從自我意識裏生出所謂“意誌力”這種東西。
要不為啥總聽人,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呢?因為一旦餓的神誌不清,別力氣了,就連清醒的思維都沒了。整個人完全處於種被本能支配的狀態,有時候連自己了什麼話,幹了什麼事都不清楚,都做完了才回過勁來。那種感覺真的就跟被鬼附體了似的,外界的什麼東西都不感興趣了,整個腦子裏全都是食物的影子,而且都是高糖高油高卡路裏的東西,反正就是什麼容易胖就想吃什麼。
總之在徹底斷食的第一個晚上,我身體裏殘留的糖原全部消耗完畢了之後,肚子裏胃和腸子瘋狂的蠕動在淩晨三點就把我從不安穩的夢裏吵醒了。我半夢半醒的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因為胃部的強烈收縮而難受的蜷縮起來,身體倒在一側,彎的跟幾乎要把自己的腰椎給折斷。
那會我還沒有完全清醒,就是處於那種意識和潛意識混雜的情況。我腦子裏知道自己是醒著的,也能迷迷糊糊聽到外麵樓道上有人走到的聲音,但是我又不是完全清醒的。我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感覺自己有一半意識還在夢境裏。接下去我又斷斷續續的做了好幾個夢,奇怪的是這些夢居然都是和吃的有關係的。
在第一個夢裏,平時從不做飯的我搖身一變成了個有名的廚師,而且還獨創了一個非常美味的麵包的吃法,我在夢裏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千層麵包”。
做這個‘千層麵包’的方法就是拿很多那種最普通的切片麵包,然後像做三明治一樣在中間夾上各種各樣美味的食物。我記得我夾了有十多層,有一層是巧克力,有一層是炸雞塊,有一層是時候我最愛吃的我媽做的玉米粒炒榛子,還有一層是我一直很想吃的淋了油的炒螃蟹……總之在那個夢裏,我差不多把我所有想吃的東西全都夾到麵包裏去了,然後夾好了以後就開始瘋狂的吃。真的雖然是在做夢,但是那感覺非常非常真實,我在夢裏都感覺自己的口水都要沿著嘴角流下來了。
第二個夢就更加獵奇一點,還加入了恐怖懸疑的要素。
在夢裏我變成了一個身懷異能的驅魔師,因為一個委托來到了一個大山深處的封閉村莊裏。夢裏的這個村莊沒有白,一直都是晚上的樣子。而且這個村莊似乎正在舉行一個祭祀某某神的祭典,村子裏每個人都穿著白色的死人穿的那種喪服,而且村裏頭到處都插著長長的竹竿,上麵懸掛著白色的布條旗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村子的中間還有一個很大的類似廣場的地方,裏麵放滿了蓋著白桌布的長條形桌子,還有很多蓋著白布的椅子。廣場周圍每隔幾步遠就插了一個白布竹竿旗,而且頂上還懸空橫拉著好幾根繩子,上頭搖搖晃晃掛滿了白燈籠。祭典開始的時候,村裏人都穿著喪服,手裏拿著白蠟燭進入廣場,而這時廣場的白桌子上也已經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很多都類似農家樂,另外也有很多好吃的雞鴨魚肉和炒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食物雖然看起來都非常誘人,聞起來也特別的香,光是在旁邊看的話讓人很有一種想吃的衝動,但是真的放到嘴巴裏咀嚼,卻嚐不出任何味道,感覺就跟在嚼一個已經沒甜味的口香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