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尋抽出紙巾擦了擦嘴,“你們跟我來!”

聶探和方向相視一眼,跟著聶尋走去。

周女士也覺得分外好奇,想跟過去看看。

聶尋指著掛在客廳的眾多畫中的一副:“你們看這幅畫!”

聶探盯著畫作,畫的內容是一副秋景,橙黃的葉子四處飛舞,樹旁是一張長條椅,給人以靜謐的嫻靜之感。

“這幅畫很普通啊。”聶探說道。

聶尋又道:“你們跟我來。”

他說完,便往樓上走去。

大夥又跟著他轉移到樓上。

他們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指著床頭櫃上的一個相框:“你們再看看這張照片!”

周女士驚道:“和下麵那副畫一模一樣!”

“沒錯!”聶尋笑道:“你們再猜猜畫中的景物是哪裏的?”

方向笑道:“中央公園,咱們先前在公園裏麵開車的時候,還經過了那個地方。”

聶尋沉吟一聲:“不錯!就是那裏,紀恒一定把線索留在了那裏!”

周女士忽然叫道:“我怎麼給忘了!”

聶尋三人看向周女士。

周女士忍不住歎氣:“我想聶先生的猜測是對的!因為紀恒在離開之前,和弗蘭市的政府簽署了一份關於中央公園的共同維護計劃,成立了一個對於中央公園保護的專門基金,這個保護基金紀恒也交給了我們周氏打理!現在想來,紀恒就是想要保護他留在那裏的線索吧!真是太瘋狂了!”

周女士的話,讓三人信心大增。

聶尋穿上外套:“走吧,我們去那裏看看!”

雖然現在外麵已經完全天黑了。

但三人沒有耐性再等到明天早上!

他們一定要去看看!去看看紀恒到底留下了什麼東西!

中央公園各處都裝有夜燈。

盡管如此,聶尋三人還是各帶了一個手電筒。

周女士在保鏢的陪同下,也來看看這三個年輕人要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聶探特地將那張照片拿了過來,就在聶尋和方向在找線索的時候,她也在研究那張與之相配的景物照片。

聶尋拿著手電筒,在樹上找著線索,他越找越覺得不可能,這些苦皮樹,紀恒怎麼會傻到在這樹身之上留下線索呢!

聶尋看向方向:“怎麼樣?長條椅上有沒有刻著什麼字?”

畢竟方浩宇在亞當史密斯的墓碑上刻了字,所以他們也覺得紀恒會在長條椅上刻字,但現在想來,實在太過愚蠢!

方向幾乎躺在地上,在長條椅的下麵用手電筒查看了一遍,依舊什麼也沒有。

“太愚蠢了!”方向鬱悶地從長條椅下出來,坐在地上,拍了拍手部和腦部的灰塵:“我覺得紀恒不會在這裏刻字的,太傻缺!”

聶尋扶額,歎了口氣,他也覺得不可能,尤其是看到剛剛方向趴到長條椅下的狼狽的樣子,紀恒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一個雙商高的人,都挺高傲的,何況紀恒總是那麼從容優雅,肯定不會向方向剛剛那樣又蹲又趴。

“所以,紀恒留下的線索和這張照片,和牆上的畫無關。”聶探將照片甩給聶尋:“哥,所以是你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