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方浩宇問。
聶政看向紀恒：“憑你在米國和弗蘭市的地位，應該可以查出現在使用假秦嫣然賬戶的人？”
“可以，不過需要一點時間。”紀恒說。
就在這時，聶政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老陳的兒子。
“聶先生，我在我父親的遺物裏找到一點東西，可能會對你有幫助！”
“是什麼？”
“一張發票！關鍵是，那張發票是屬於一個高檔餐廳，我父親是不可能去那裏吃飯的，最關鍵的是，發票上顯示的時間，是在我父親拿到錢之前，可能是那個幕後黑手留下來的，也可能是那個幕後黑手約我父親去那裏談交易，我父親把她扔掉的發票留了下來。”
聶政沉思半晌說道：“待會，會有人去你那裏取發票。”
聶政掛了電話之後，又打給了陸顯，讓他去查一下那個發票的情況。
接下來的日子裏，聶政和方浩宇他們留在米國弗蘭市等紀恒的結果。
而陸顯也在華國A市幫聶政查找幕後人的下落。
陸顯來到那個高檔餐廳時，是老板親自接待的。
“陸先生，真沒想到會收到您的電話，您肯光臨我們餐廳，真是我們餐廳的榮幸！”老板激動地說道。
“鄭老板，這張發票是你們這裏的嗎？”陸顯將那張小票拿出來，問道。
鄭老板接過來看了看，笑道：“沒錯，這就是我們的發票，和其他餐廳不一樣，沒有哪個餐廳的小票能像我們餐廳這麼精致，假冒不出來。”
“可不可以通過這張小票查一下小票主人的情況？”
“陸先生，這個我們實在做不到。”
“至少可以查到對方是用卡還是用現金支付的吧？”
“陸先生，這個我們也做不到。”
“我可以查一下當天的監控情況嗎？”陸顯問。
鄭老板仔細看了一下小票上的時間，笑道：“可以的陸先生，這是一個多月前的，我們這裏可以通常會保留半年的錄像記錄，之後會刪掉。”
鄭老板帶陸顯去到監控室。
監控室的員工將那天的視頻調出來。
陸顯眸光緊鎖著屏幕。
鄭老板忍不住驚呼一聲：“真是奇怪的人，這男人竟然在室內穿得這麼嚴嚴實實，不僅戴口罩，還帶著帽子，完全看不見臉！”
陸顯眸光一凜，這個人應該就是聶政說的幕後黑手，聲音是個女的，應該是個女人，但不排除有男人能發出女人的聲音。
和幕後黑手一起的就是葉青的同事老陳。
陸顯觀察著這個幕後黑手和餐廳的哪些人說過話。
看完之後，他問道：“鄭老板，我想找前台，還有這位女服務生聊聊。”
“可以的！”鄭老板先和陸顯回到包廂，然後讓人叫來前台和女服務生。
前台和女服務生有些緊張。
畢竟一個是他們的老板，一個是陸氏集團的總裁。
陸顯說道：“兩位請坐。”
前台和女服務生對視一眼，緩緩坐下。
“我想向你們打聽一個人，你們對那位帶著帽子和口罩，穿著男人衣服的黑衣人有沒有印象？監控顯示，你們和對方有過交流。”
前台和女服務生同時一驚，異口同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