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說道：“陸先生，我對那個人印象太深了，還有，那個人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聲音是個女人，雖然有點粗！”
“我也記得她！”女服務生激動地說道：“她一直帶著帽子和口罩，一看就是個奇怪的人！”
陸顯問道：“她帶著口音嗎？”
“對對對！”女服務生搶著說道：“她有點外國人的口音！”
“你還記得她是用卡付賬，還是用現金付賬？”陸顯看向前台。
“是現金！”前台說道：“我很肯定！因為她直接從衣服裏掏出一把錢！還有，她的左手斷了兩根手指！隻有三根手指！很可怕！”
陸顯沉吟，“斷了兩根手指？還記得其他的嗎？關於她任何讓你們印象深刻的地方？”
前台和女服務生相視一眼，有些困難地回憶著。
“實在想不起來了，陸先生，非常抱歉。”
“謝謝。”陸顯不再多問，“如果你們想起來什麼，可以讓鄭老板告訴我。”
聶政在米國弗蘭市接到了陸顯的電話，陸顯將查到的線索告訴他。
聶政沉思半晌，說道：“老陸，你去移民局查一下，她極有可能是T國人，而且還斷了兩根手指，一定會在移民局有記錄。”
“恩。”
那邊陸顯查到消息之後，這邊紀恒也查到了假秦嫣然賬戶的使用人身份。
這個人的身份讓紀恒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老張啊......”
“老張是誰？”方浩宇不解地問。
“他是我們紀家的管家，一直跟著我的外祖父。”紀恒若有所思地說。
聶政蹙眉：“那就是你外公對我們聶家還沒死心，讓老張去策劃對葉青下毒手。”
“不可能。”紀恒否定：“我外公已經沒有這個能力，而且老張在一年前就離開了紀家，他五十歲，沒有結婚，所以沒有家人，我之前也有挽留他，但他依舊離開了。”
方浩宇沉吟：“太可疑了，這個老張怎麼會用假秦嫣然的賬戶？又為什麼要害葉青？想來想去，隻能和你外公有關，也許你外公現在沒有能力，但老張對你外公忠心耿耿，要替你外公完成未完成的心願呢？”
這次紀恒沒有急於否認，似乎默認了方浩宇這個猜測。
聶政冷聲道：“總之，先找到他。”
方浩宇問道：“老張的家你應該知道在哪吧？”
紀恒道：“一個月前，老張離開了弗蘭市，去了華國A市，現在他可能在A市，在A市就不是我的勢力範圍了，你們兩個和陸顯看著辦吧。”
“不管怎樣，都要去一趟老張的家裏，也許那裏會留下什麼線索。”聶政說道。
紀恒隻好帶他們去了老張的公寓，讓專業人士將門鎖撬開。
紀恒的屬下在老張公寓的每個房間搜尋。
這群下屬是專門幹這種活的，他們很敏銳地知道哪些是可疑的有用的線索，所以不用聶政和方浩宇親自動手。
沒過多久，老張的公寓被翻遍了。
隻有一個屬下拿著一樣東西走過來。
那是一張照片。
“紀先生，這張照片很奇怪，所以我拿來了。”
方浩宇接過那張照片，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