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才不會呢,娘有爹疼著,你呀,”冀垣把她腿上的東西移到桌上,一把將嶔岑拉入懷中,摟著她道,“隻有我疼著,”他撩起嶔岑的下顎,食指輕輕撩撥,“這可是你說的,你是我的人。”
嶔岑被他弄得又癢又不自在,掙開他跑到一邊去,緩了緩被他弄得起伏的心,問道:“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
冀垣這才想起來正事,興奮道:“今天整個繡莊和染房的人把爹圍得水泄不通,於是、、、、、、爹就答應了!”他又猛然從身後抱住她,臉在她頸見輕蹭著,“我就知道我娘子這麼厲害,爹肯定沒辦法把你擋在門外的。”
總算是進去了,可是,為什麼沒有預想中那樣的喜悅呢?她在擔心什麼?擔心,自己下不去手嗎?冀垣、、、、、、
“雖然現在你隻能在那個小小的地方教她們染布刺繡,不過很快我就會讓爹去掌管布料的,有你經手這些貨物,我也省心不少。”冀垣嘴上一本正經說著正事,手已經拉開了嶔岑的衣帶。
嶔岑掙開他,捂著散開的外衣,背對著他臉上一片紅暈。
“你怎麼老是動手動腳的。”能不能好好說話?
“因為我的岑兒真的太美了,尤其是穿上了冀家的衣裳後,更像冀家的兒媳了。”
油嘴滑舌的。
“能有多好看?我隻是換了衣裳,又不是換了臉。”
冀垣將她拉進,攬著她的腰,頂著她的前額,輕捏她的下顎,虛聲道:“好看到,我想讓你成為我的人。”
“我不早就是了嗎?”嶔岑想躲開,被他攔住。
“現在不是,不過馬上就是了。”
他輕微撇過頭,摟緊她的腰,一記深吻。燭火還在燭台上跳動著,似是有隻小到看不見的飛蛾撲了進去,嶔岑包在手指上的手帕在冀垣的舉動下散落在地上,殷紅的一點血液已經成了烙印。
次日,嶔岑便以副廠主的名義進了廠間,負責教她們染布刺繡。嶔岑的兩個絕活兒於她們而言上手並沒有那麼容易,剛開始總是要讓嶔岑手把手教好幾天她們才稍微懂了些輪廓,但還是少不了對嶔岑千呼萬喚,說前十天所有活都是嶔岑幹的也不為過。無疆坊的工人悟性自然是比常人要高很多的,十天半個月的她們也就能脫離嶔岑自己上手了。
“少夫人,有一個地方我們還是不行、、、、、、”
“開飯了!”
嶔岑剛一點一點給染房的人示範要把染缸調成什麼色調,在染料混成什麼程度的時候迅速把染布放下去,掐著多少時間迅速拿起,才把染布交給她們,繡莊的姑娘就把剛脫了手套的嶔岑拉到了繡品前。還沒等嶔岑看見繡品,門外已經有幾個人送了午餐過來,一看到吃的,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活兒擁到吃飯的房間去了。
“先吃飯吧少夫人。”
廠間專門給工人們空出了一間很大的房間擺上長桌寬椅給她們吃飯用,飯食也是以類似盒飯的形式每人一份,兩菜一湯。
這裏的飲食不是常人吃得起的,更別說會有老板這樣對工人了。
“哇,又加餐了誒!”
“平日都是這麼好的夥食的嗎?”嶔岑問道。
“是啊,冀老爺是天下第一好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