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說很崇拜軍人的嗎?到底是哪裏的吸引力不夠?
龍騰有了足足的挫敗感,可她說的沒錯,她的確不是他的兵,也不受他嚇唬。
他得再想想其他辦法,“不早了,睡吧!”捧著舒心的臉蛋兒,溫熱的薄唇溫柔的落在她兩眉之間,“暖暖,晚安”!
“嗯,晚安!”她似乎沒了反抗的力氣。
與此同時,魏木新終於忙完,也看到股市穩定下來了,疲憊的揉擠著眉心,深喘一聲。
今晚,他不想回家,便走到沙發旁,慵懶的躺了下來。
“木新,還不下班?”鄭小鈺端了一杯溫水走了進來,“木新,喝杯水吧”。
魏木新聽到高跟鞋的聲音,俊美的臉上布滿了一絲絲不耐煩,坐起身,看到一身肩帶裙的鄭小鈺,“有事?”
“木新,我路過這裏,看到你辦公室還亮著,想著你在加班,就上來看看你的”,溫水遞給他,“天悶熱,喝水吧,還是出去喝一杯?”
魏木新的確有些口渴了,便喝下一杯水,“謝了”。
鄭小鈺坐在他身旁,“木新,陪我去喝一杯吧”。
“對不起,我沒興趣”。
“木新…”
“小鈺,你沒必要這樣的,我心裏隻有暖暖”,魏木新直接了當。
鄭小鈺臉色有些難堪起來,心裏很不舒服,似乎恨死了舒心,“我們鄭家哪裏配不上你了?難道就是因為舒心是莫家的千金,她出身高貴,你就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嗎?”
“無關配不配!”魏木新站起身,“回了”,拿起單薄的外褂大步流星的離去了。
而鄭小鈺雙目空洞無光的盯著被敞開的門,心裏不好受,“舒心!”咬著牙。
她撥打著兩個號碼,卻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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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接了兩通電話後,冷魅的臉更加的陰戾著,犀利敏銳的黑眸裏盡是火焰,像是熊熊燃燒的焰火,全身透著一股戾氣。
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微眯起的黑眸,微顫的眼瞼,迸發出冷戾,像是在揣謀著什麼。
看著手表,已是深夜了。
龍騰躡手躡腳的走進舒心的房間,看到地上的薄毯,大床上趴睡著的人兒,整個一大字。
這睡相…
看來她還真得去部隊受訓一下。
想著她今晚差點被兩個男人帶走,他唯一能想到為她做的就是鍛煉她,讓她有自我保護的能力。
趴著睡,總是不太好的。
龍騰撿起薄毯,小心翼翼的幫她翻了個身,麵朝上,將薄毯蓋在小腹上。
安靜的坐在床邊,凝睨著她的睡顏。
托起她的左手,看著手腕上的一道傷疤,‘我陪你一起等日出,好嗎?’他想起那時的她對他說的。
‘小騰哥哥,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會救你’,腦海裏盡是她稚嫩的哭聲。
當年的他幾天沒吃了,薄唇幹裂,身受重傷,血色全無,在死亡邊緣掙紮著。
她卻傻乎乎的割腕,喂他喝下她的血,‘我陪你一起等日出,好嗎?’她卻昏睡在他懷裏。
龍騰偷偷的濕潤了眼眸,薄唇落吻在她手腕上的那條傷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