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晚救了舒心,抱住她的那一刻起,龍騰的心就對她有了微妙的感覺。
拍賣會上,她的狼狽和大膽,讓他記憶猶新,一直刻畫在腦海裏。
那一次的獨奏會,更清晰的看到那一雙清澈透亮的水靈眼眸,他便認定了她。
再後來確認她臀上的月牙胎記,他便暗誓要許她一生。
龍騰對愛情有很大的憧憬,他要將他最初最美好的一切都留給她。
他是保守的,為了找她,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一絲一毫的親昵行為。
還好,上天待他不薄,盡管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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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兩點左右。
舒心有些憋急,一下子猛地坐起身,下意識的摸了摸屁墩兒,“咦,還好沒露…”
走出房間,才想起自己睡在龍騰家。
咦,那家夥睡哪間房啊?
她精神大好,想惡搞著玩玩。
解決後,她躡手躡腳的闖進一間房,打開燈。
看到龍騰背身側睡著。
床頭櫃上有一包麵紙,抽了一張,大拇指和十指將紙撚成尖長形狀。
躡手躡腳的跪在床沿邊,身子前伏,將撚成尖長的麵紙緩緩探進龍騰的鼻孔裏。
輕輕的,緩緩的,不時的轉動著…
一陣難受,龍騰動了一下。
舒心趕忙收起手,他揉了揉鼻子。
見他不動了,她又把紙探進他的鼻孔裏,緩緩轉動著…
一個噴嚏聲,嚇得舒心又趕忙收起手。
她捂著嘴偷笑著,正當她雙腳落地時,一雙有力的雙臂攬過她的小蠻腰,一個翻滾,動作迅速的將她壓著了。
“嗡…”她的腦袋瓜子像受到強烈的波動一般,一片空白,一陣眩暈。
是他的動作過於快,也有些猛,導致她的小腦袋一時承受不了。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嬌嫩的臉蛋兒上,“暖暖,深更半夜惹狼的後果,你知道有多嚴重嗎?”微勾的唇角,邪佞的笑顏,更稱他的冷魅,邪肆而狂傲。
他是個軍人,淺睡已成了習慣。
在她擰門鎖的那一刻起,他就醒了。
他隻是在配合她,想看她怎麼玩。
不過,他的鼻子真的被弄的很一癢,他可是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舒心心口劇烈起伏著,雙手被壓著,身子像被大石頭壓著。
下意識的咽了咽,“你,你…”清澈的水靈眼眸眨眨不停,癟了癟嘴,別開眸光,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我…我沒惹…你…太重了…”
龍騰絲毫未動,深邃的眼眸像黑夜裏尋食的狼銳利,邪肆的咧開唇角,“多壓壓就習慣了,你得多練練”,滿滿狡黠。
“練你個大頭鬼啊”,舒心氣惱的與他相視,“我真的喘不過氣了”,渾身燥熱,臉又爆紅的發燙著。
“不像!說話還這麼溜”,他故意笑了起來。
舒心一臉委屈樣兒,雖然親愛的大姨媽來了,但她還是有恐懼,畢竟跟龍騰不熟…
不是很熟!
一點都不熟!
不想熟!
“你為什麼不睡覺?”
“尿尿的…”
“深更半夜的闖進來,你要對我負責!”
負責?
負哪門子的責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