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卡瞪大了雙眼,他的少夫人好野蠻啊,少夫人那是往死裏揍的節奏啊。
嘖嘖嘖,姓鄭的女人不殘也得廢。
舒心不解氣,站起身,一腳又一腳的踹。
她要替魏木新報仇,她要鄭小鈺付出代價。
鄭小鈺痛苦的哀嚎,嘴角滿是血,很快像個活死人一樣,目光渙散,麵色蒼白。
舒心蹲了下來,一把抓住鄭小鈺的頭發,“是不是你們鄭家害了木新哥的父母?聽說木新哥逃婚了啊,你既然想做魏家的媳婦兒,那麼現在就給他們磕幾個響亮的頭好了”。
說完,舒心用力的把鄭小鈺的腦袋磕撞在墓碑前的地上,“讓你對我使壞,讓你害木新哥…”
鄭小鈺早已沒了反抗的能力,任由舒心抓著頭發,摁著腦袋磕撞地麵。
維卡都傻眼了,好野蠻,好暴的少夫人啊,這狠起來也是個沒人性的!
維卡懂舒心這樣做是在替魏家出氣,在替魏木新報仇。
“你不配做木新哥的老婆,壞女人!”舒心氣鼓鼓的還想繼續,但她放手了。
因為鄭小鈺昏死過去了,額頭上,嘴裏都是血,好嚇人。
看的舒心差點暈血,好在維卡穩住了她。
舒心大喘著氣,總算讓自己心裏舒服了一些。
舒心:木新哥,我替你把她廢了,她永遠隻會與你走相斥且逆方向的平行線了。雖然跟你不會有美好的愛情,但我還是想為你做一點點的事,以報答你多年來對我的好。
“就是他們,我看到他們把那個女人都快打死了”,一個婦人帶來兩名警察。
舒心聞聲看去,看到穿警服的兩個男人,當即懵逼了。
什麼時候被人報警了?
這速度夠快的啊。
維卡不慌不亂,對警察頷首以示禮貌。
“警察同誌,就是他們”,婦人看到墓碑前昏厥的鄭小鈺,嚇得後退一步,那臉上簡直都可以拍恐怖片了,好多血啊,連長什麼樣子都看不清了。
警察掃了一眼鄭小鈺,對舒心和維卡說道:“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舒心又懵了,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警察先生,那個女人要打我家少夫人,難道我們連還手的餘地都不能有嗎?”維卡無比淡定。
警察拿出手銬,“有你們把人打成這樣的嗎?”
維卡抓住警察的手腕,“警察先生,那個女人試圖給我家少夫人注這個,你怎麼看?我要是不把那個女人打暈,我家少夫人染上了這個東西,你負責嗎?還是你想包庇私藏這東西的人?”
話落,警察色變,一談及這個,臉色都變得沉重。
另一個警察撿起鄭小鈺的包,發現裏麵的確藏有禁…
維卡將手裏的針筒遞呈在警察眼前,“這是那個女人想趁機害我家少夫人的,可惜被我一腳踹飛了”。
警察看到維卡是戴著白手套,立刻明白維卡是個精明的人。
“但你們打了人,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人是我打的,我和你們走!”舒心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她還是記得龍騰說過,他會給她解決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