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卡複雜的看了一眼舒心,正想要說什麼時,那個婦人指著舒心,開口道:“就是她,我剛才看見她把那個女人的頭不停的摁磕在地上”。
舒心不服氣的癟癟嘴,“我打一個要害我的人怎麼了?”
“都走一趟!”
一輛救護車來了,鄭小鈺被醫護人員擔架上了車。
舒心和維卡被帶進了警察局。
一個麵容凶煞的男警察嚴厲的問著舒心,“說,為什麼要打人?”
“她要打我,還說要殺了我,還趁我不注意要害我,你說我能不打她嗎?”舒心緊蹙秀眉,撇嘴,不爽!
男警察臉更黑了,“你這神情是認錯的態度嗎?”
“我沒錯!我打一個要害我的人就是沒錯!沒打死她算輕的了,”舒心堅定。
男警察鄙視的嗤笑一聲,“說不定是你們合夥將這個東西放在人家包裏的呢”。
“你這是誣蔑。”
“你!”男警察臉更黑了,“私藏這個東西加打人是重罪!”
“你不可以隨便誣蔑我”,舒心很生氣。
男警察臉色一黑,緊皺著眉頭,“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是不見真相不知道自己有多糊塗”,舒心最恨被人誣賴,這還被賴上了,不爽!
男警察拍案起身,“不知好歹!”
“換個有智商,有耐心的人跟我說話”,舒心想著維卡怎麼樣了。
男警察又坐了下來,一言不發的盯著舒心看。
“有話就問”,舒心都快被男警察盯的要長花了。
“你這個丫頭還真是…把原委都說一下”,男警察態度轉變,溫和了很多。
舒心癟癟嘴,不慌不亂的把過程都說了一遍。
此時的維卡坐在另一間屋子裏,也將事情的原委也都是講了一遍,與舒心所說的完全吻合。
維卡要求打個私人電話,警察同意了。
正在辦公的宮權清接到電話後,疾步跑進健身訓練室,“阿騰,舒心惹禍了”。
“嗯?什麼事?”龍騰滿額細密的汗珠,正在跟他的兵一起鍛煉。
“舒心把人打昏死過去了,那人被送進醫院了,她自己進了警察局”。
龍騰猛的站起身,緊蹙起濃眉,“維卡呢?”
“就是維卡打電話來說的,他也進了警察局”,宮權清推著他,“你趕緊去解決,這裏有我呢”。
龍騰回眸,“把誰打傷了?”
宮權清回憶著,“好像是一個姓鄭的女人”。
姓鄭的女人…
龍騰疾步離開,都沒來得及換衣服,開著軍車離開了基地。
舒心和維卡被關在一間屋子裏,好生無趣極了。
一聲歎息,她竟然也會光顧警察局,好逗啊。
兩個小時過去了,舒心餓了,肚子開始叫喚了。
突然門被打開,“你們可以回家了”,一個警務人員走進來淡淡的說道。
舒心頓時有了精神,拔腿就往外跑。
一個身著正裝的俊朗矜貴的男人站在舒心麵前,五官也是極為分明的硬朗,尤其是一雙鷹眸裏飽含柔情。
舒心不思考,直接撲進男人的懷裏,“大哥,好哥哥,大哥真好”,酸了鼻子。
“真是胡鬧!”莫傑毅心疼的揉著她的頭,“下次不許這麼胡鬧,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