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後半夜才睡著,第二天早上,刻意晚了半個小時才下樓的,就是為了避開陸遠驍。
誰知道八點多下去的時候,那個男人居然還沒出去。
餐桌上,陸遠驍剛剛喝完牛奶,因為宿醉,他到現在頭還疼的厲害,兩道眉峰都是蹙著的。
不僅頭疼,下麵某個部位,隱隱的,也有點疼。
陸遠驍並非是喝醉了就完全斷片兒的那種人,昨晚的事情,隱隱約約的,他還是有點記憶的。
言歡去接了他,然後,他還在車上吻-她了。
然後呢?
陸遠驍頭更疼了。
身後響起腳步聲,言歡眼睛胡亂瞟著,就是不敢看某個男人。
朱嫂端了言歡的早餐出來給她。
“言歡。”
陸遠驍忽然出聲,言歡拿著牛奶杯的手忽然一抖,溫熱的牛奶差點灑出來。
“幹、幹嘛?”
言歡竭力保持著鎮定,低頭喝了一口牛奶,還沒咽下去,陸遠驍幽幽的一句話飄過來,“我說,你昨晚不會是趁著我喝醉,對我家-暴了吧?”
“噗---”
言歡一口牛奶噴出來。
索性沒有噴多遠,就在她自己的麵前而已。
“咳,咳咳---”
言歡手忙腳亂地抽了紙巾擦嘴,唇角抽搐了幾下,“你想多了,我才沒有這麼惡毒。”
家-暴他?她得有多大的膽子才敢家-暴他?!
“那為什麼我---”陸遠驍眼睛瞥見朱嫂從廚房裏出來,後麵的話就打住了。
算了。
可能是太久沒有女人了,昨晚喝醉,大概是不小心撞到那兒了。
言歡眨著眼睛看他,“你幹嘛?你昨晚喝醉了,我可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
陸遠驍眯了眯眸,“那誰給我擦的身體?誰給我換的短褲?”
言歡:“”
擦身體這件事好說,但是換短-褲---昨晚不小心把水灑他那裏了,不換短-褲能行嗎?
但,陸遠驍的短-褲幾乎都是深色係的,換沒換,他怎麼知道的?
言歡頭皮有點發麻,還沒想好該怎麼開口,倒是朱嫂笑吟吟地開口了,“還能是誰,當然是少夫人了。”
言歡:“”
為什麼有一種她被朱嫂賣了的感覺?
果然,陸遠驍的目光幽幽看過來時,就帶了點不正經的味道,等著朱嫂出去了,他才開口,“怪不得,我大清早起來的時候下邊疼,敢情是你昨晚猥-褻我了。”
言歡差點吐血。
一張柔美的臉蛋頓時紅成了煮熟的蝦子一樣。
猥-褻陸遠驍還真是會用詞!
好在,這個王八男人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吃完了早餐,陸遠驍開始指揮著言歡,“去給我收拾幾套衣服,我今天要去北京出差。”
言歡深呼吸了一口氣,默默轉身上樓去。
陸遠驍出差用的黑色行李箱就放在臥室角落裏,言歡給他收拾了三套正裝,一套休閑服,疊衣服的時候剛好看見旁邊的小格子裏放著的男士內-褲。
言歡一囧。
最後還是快速地隨手抓了幾件出來,往行李箱下層一塞。
陸遠驍沒讓家裏的司機送著出去,因為陸遠恒剛好過來找他有事,順道著就送陸遠驍去機場了。
陸遠驍不在家,言歡過了幾天的清閑日子。